南川比昼城冬天湿多,昼城冬天干得不成样子,点水分也没有。向裴没有说话,垂下眼神,即使南川不太干,梁彰嘴唇还是有细小裂口,微小缝隙里很红,能看到血残留痕迹,向裴抬手碰碰,没有说话。
梁彰有他猜测想法,但没有直说,而是很认真地摸着向裴手指,寻找上面纹路和骨节。
“为跟你不要差太多,也为未来不会太糟糕。”
“你永远都是你,向裴,以后不管人生怎样,都会在你身边。”
向裴小幅度地摇头:“总不可能只有张初中文凭,不是读书料,但会付出所有努力,尽量不落后你太远。”
“对啊,绝对比你想还要很很很很想你!”
口气说无数个很,梁彰差点没背过去,躺床上拍拍胸口,呼出长口气,想着想着开始笑,吐槽自己:“这样好傻。”
向裴笑道:“是你作风。”
梁彰握住向裴手腕,把他拉下来躺着,两人呼吸连在起,唇和眼睛都在很危险距离,向裴动动嘴唇,就可以吻上梁彰,不过他还不想直接吻上去,太久没有见到梁彰,他很想他,想多看他几眼,把他好看眉眼都刻进骨头里。
梁彰很安静地躺在向裴身边,膝盖碰着他小腿,两只脚都在外面悬空。
或许会更有安全感。
二楼走廊很窄,天花板上挂着节能灯,投出阴惨昏暗白色灯光,墙纸是咖啡色,有几块地方已经脱落,地上铺着红白相间地毯,有深色污渍在上面分布,共八间房门对着。
梁彰从宾馆门口跑上二楼,敲响最里面房间,脚在地毯上轻点,有些急迫地等待着。
向裴开门看见梁彰,脸上表情又惊又喜:“你怎今晚就来?”
梁彰侧身进房间里面,往床上躺,四肢散漫地摊开:“等不到明天,要不然今晚睡不着。”
梁彰懂得向裴顾虑,他是怕梁彰走得太远,以后在大学里有更多不同境遇,会和他渐行渐远,逐渐到个他摸不着地方。
对于未来,向裴想得更多,也更为残酷。
这是向裴妥协,以前他不会认为读书是唯出路,他不
他摸摸向裴耳廓,很小声地问道:“怎把头发剪,今天刚看见你就想问。”
向裴看着梁彰眼睛,神色有点遗憾:“回去读书,从高读起,不能再留长发,也暂时不唱歌。”
“为什?你不是最讨厌上学吗?”梁彰瞪圆双眼,他想象不到向裴在学校里读书样子,更无法想象他穿着校服,每天冲向食堂抢饭,或者上课记笔记,那样向裴太不真实。
从认识向裴起,他就坐在酒吧台上,背着吉他唱摇滚,纹身很酷,含着烟永远张扬,头长发飘啊飘,飘进梁彰心里。
梁彰也舍不得向裴长发,更不必说向裴本人。
向裴带上门,坐在梁彰身边,小拇指贴着他脸颊:“你妈知道吗?”
“让赖宇说今晚住他家,刚才从他家里面溜出来,要让赖宇妈也觉得住他们家。”
向裴开心梁彰为见他付出小心思:“看来是真。”
梁彰侧过身,手掌放在耳朵上,撑起上半身,眼睛往上看着向裴:“什是真呀?”
“你真很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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