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彰知道,如果不是因为他,向裴这辈子不可能接受他母亲帮助。
就算她想用钱来赎罪,但是也太迟太轻,她所做切,不会有被原谅资格。
“除,她没有其他小孩。们在火车上第次见面,从南川到昼城,还记得吗?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
向裴搂紧梁彰,听着他很轻呼吸声。
做他讨厌事情,只做喜欢。向裴读不来书,干脆就不读,只要有音乐和吉他,他能用喜欢东西喂饱自己,这样就是快乐随性地活着。没几个人能有向裴对生活勇气,活几十年成年人也不敢。
但是梁彰打破向裴规则,让他被迫做不喜欢事情,变得谨小慎微,患得患失。
梁彰很难受,比身体上受到苦楚还要感到折磨,他不愿向裴因为他变成这样,他不要剥夺向裴快乐。
他往向裴怀里钻,脑袋靠在他颈窝里,手紧紧环住他腰。
“必须要读吗?”梁彰闷闷地问。
“那次来南川看她,是因为她刚流产,当时她说她快死,心软后来看她,才知道她后半辈子不再可能会有孩子,所以迫切想见他唯希望。”
可能因此,向裴成为她人生中唯仅有,所以她想赎罪,想要用钱弥补早就燃烧成灰亲情,甚至想要让向裴到南川来生活。
可向裴妥协,从来不会用错地方。
“你比更知道不读书坏处吧?”
“读书很累,对不对?”
“其实还好,没有想象中那难,只要愿意学,还是能学懂些东西。”
“那上学钱呢?”
向裴语调骤然下降,转为冷漠:“妈会给,她嫁给个有钱人,这些年她直在给汇钱,只是从来没用过,”向裴顿顿,“不过都记下来,以后会全部还给她,就当是借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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