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裴看着前面空旷街道,不知道想起什,神秘地说以后给梁彰弹着吉他唱。
“行,以后坐面前唱给听。”梁彰眼睛太亮,以至于向裴不敢直视。
走到夜市那截,人突然多起来,几对情侣迎着他们走来,又或和他们擦肩而过。梁彰和向裴中间隔个拳头距离,不远不近,像那种关系不错,但也不太熟朋友,偶然在街上碰到,含着沉默硬着头皮同路走下去。
前面两个女生手挽着手走过去,梁彰突然笑,向裴转过来问他笑什。
梁彰突发奇想:“你说们要是两个女就好,还能手拉着手起逛街,甚至亲亲嘴也没什。”
医院不是谈话好地方,产生在这里话都十分苍凉。向裴似乎变成另个人,和无数走在面前穿病号服人样,对未来充满恐慌困惑。
雨好像停,天还是阴沉,是接下来雨夜前兆。梁彰突如其来更清醒,他望着向裴眼睛,剥夺他撒谎心虚机会:“你说你答应事,从来不会办不到。向裴,你要不要答应不离开?”
梁彰觉得发誓这种东西很俗,俗得没边,意味把爱情转化为场不知疲倦比赛,比谁在誓言里站得最久,比谁爱对方更多。情侣分手,方质问另方:你以前说过你要辈子爱,另方心中愧疚闪而过,那时他是世界上最恶毒反派,然后说:对不起,以前也觉得会辈子爱你。
永远只限定瞬间,梁彰看电视里偶像剧演海誓山盟,他嗤之以鼻。
他竟成要誓言人,梁彰开口后心中跳,觉得他已经被爱情绑架,向裴双唇慢慢分离,梁彰抬手挡住空气:“算,不要你保证。”
向裴笑出声:“就算是两个女生,亲嘴也有点过吧。”
“哦,好像也是,”梁彰揉揉后脑勺,“亲嘴这事,还是男女做比较正常。”
梁彰盯着向裴嘴唇,很清晰明确地评论。
前面很吵,好像有家面包店在做活动,个扩音喇叭不知疲倦重复句话,听得人头疼,店门口堵堆人,梁彰和向裴被人潮推得向后。梁彰任由摆布样子,注意到没有人贴在他们身边。
趁乱梁彰碰碰向裴垂在大腿
“那就诅咒你吧,”梁彰留下食指,轻轻放在向裴膝盖上,“如果你离开,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。”
天呈黑蓝色时,向裴和梁彰起离开医院。尹静和梁安生还在上班,梁彰因此敢在外面多停留会儿,反正天气不像立马要落雨,梁彰说不如他走着送向裴回宾馆。
向裴没有表示反对或支持,随意地往前走,梁彰同样无言跟上他步伐。向裴走得很慢,步赶上他往日两步,梁彰知道他想要延长时间,但没有说破,默契地陪着向裴放慢脚步。
南川夜晚不像昼城那样热闹非凡,梁彰说因为他们不在市中心,市中心广场有很多人,比这里吵闹很多,有时候他很喜欢人多氛围,偶尔也喜欢人少街头,而且南川晚上治安很好。
向裴说他新歌写完,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乐队起演唱,梁彰让向裴先哼几句给他听,他想当第个听众。向裴便试着哼几句,很平淡调,听起来有点伤感,梁彰莫名心酸,说好听他还想听听完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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