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裴好暖和,冬天给梁彰做火炉来用。
然后向裴不会再动,低下头细细吻梁彰嘴唇,直到他们都热起来。
向裴抽出椅子在梁彰对面坐下来,梁彰忙塞几口米饭进嘴里,趁米饭进食道空闲他张开嘴说话:“怎染头发?”
晚上向裴红发还不太鲜艳,太阳光扫过来就夺目,太野,向裴眉眼被红色衬得像是在发亮,幸好是比较深暗红,不然更显眼。
向裴皮肤白,
四点睡觉后果是眼睛酸痛干涩,梁彰诧异向裴好精神,无精打采看着他把外卖口袋里饭菜拿出来摆放在桌上,向裴点两个炒菜,打包盒里菜通常不会让梁彰有太多食欲,可惜胃太空,他迫于无奈起床。
他下巴搁在桌面,手臂在长袖睡衣里空荡荡地晃,今天不是很热,电风扇风力刚好合适,吹得汗毛都在动。等待向裴揭开饭盒盖子时刻,梁彰闭着眼小憩,塑料袋和盖子声音十分催眠,莫名让他安心,甚至想永远这样下去也不错。
向裴在梁彰面前打开次性筷子,清脆响声让梁彰睁开眼,对上向裴视线。
“吃吧。”
鬼迷心窍,可能大脑处于半死机状态,梁彰不想起来,用有点耍赖语气说:“你喂呗。”
向裴有段时间没睡得这样舒服,闭眼就能入眠,没有做梦和惊醒,梁彰比他吃过安眠药有效多。
失眠原因不止来自于梁彰,还有异国他乡冷硬出租屋,写歌带来焦躁不安,许多零碎不舒适造就向裴睡眠缺失,日积月累增加入睡困难。
如果知道梁彰会成为他安眠药,向裴该早点回来。
梁彰睡觉喜欢缩成团,把四肢全裹进被子里,春夏秋冬都如此,鼻子也被掩盖住半,被子跟随他呼吸起伏。向裴先醒,缓几秒才确定怀中有个米八几人形抱枕,他不舍地抱紧梁彰,鼻尖靠在梁彰锁骨处嗅嗅。
梁彰脑袋在枕头上移动几下,向裴弄得他脖子痒,他不舒服地锁起眉,闭着眼睛含糊问道:“几点?”
说完他自己先懵阵,向裴表情同样不对劲,拿着次性筷子手悬在梁彰眼前,遮住他嘴巴。
两人无声地对视两秒,向裴伸出食指,很轻地刮下梁彰鼻子:“睡傻?”
梁彰尴尬地清清嗓,坐直身体,表情不太自然:“可能有点。”
上次用耍赖口吻缠着向裴还是很久远事情。在南川宾馆老旧单人间里,没有空调,南方室内没有暖气湿冷得很,冻得骨头疼。梁彰偷偷把手放在向裴肚子上不肯拿开,向裴胳膊起鸡皮疙瘩,他假意生气,梁彰就嬉笑着耍赖,腿直接圈上向裴大腿。
他嘴里说好冷好冷,鼻尖也冻得冰凉,就放在向裴肩上取暖。
向裴伸手拿过床头上手机,看眼:“十二点。”
“靠。”梁彰翻个身,头往下耸耸,环着手臂身体缩得更紧,“都这晚。”
他声音黏糊在起,越说越小,向裴听不清他话,捞回快掉下床梁彰,问:“你说什?”
“饿,困。”
“那点个外卖。”向裴理开梁彰额前碎发,露出他浓密眉毛和光洁圆润额头,向裴很想亲下,但他只是想想,最终没有这样做,他套上衣服出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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