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慢点吃。”陈召南扯纸,本来要给游景擦额头汗,想想还是把纸放在碗旁边。
游景速度慢点:“还真没以前二十多岁能喝。”
想起昨晚宿醉滋味,实在难受。
“悠着点吧,你现在不用过去陪熟人喝酒,身体最重要。”
游景在部队待两年,退伍后和战友合伙开酒吧,最开始就是陪人喝酒,才能把客源丰富起来。时常喝到凌晨,看天边月亮变成太阳,酒精麻痹知觉,睡觉起来还能恢复如初。
“嗯,”游景说,“们也就这样。”
到晚上八点多,两人才出门吃饭。
天没吃饭,醒才觉得胃里空,游景饿得没力气,走在陈召南后面。
他们始终没有并肩走,隔两步。陈召南昨晚衣服全是酒气,不能再穿,他现在穿游景。
游景衣服不是陈召南衣服设计款,但陈召南穿着,衣服也有他强烈风格。
陈召南弯嘴角,说:“你不是说想和他试试吗?”
含着烟说话,陈召南声音飘忽,游景装没听见。
“和你说话呢,游景。”陈召南膝盖撞过来,游景上身偏下。
“你烦不烦啊,天个想法,有意见?”
“没意见。那你还说不是因为,还能因为谁?”
游景表情变变,把陈召南掉在地上皮夹和烟盒扔过去。
要庆幸昨晚喝得太多,醉得塌糊涂,神志全部丧失,不然和陈召南躺张床上,游景不可能睡得着。
扔烟盒之前游景先抽根出来,斜靠在窗户前。
窗户前挂用蓝色串珠制成门帘,碰到就响个没完,游景也忘哪里淘来,家里许多东西都是不同风格,桌子椅子也不是套,他喜欢四处随意乱买。
游景坐在门帘内,嘴唇夹着烟,有点懒得在桌上堆东西里找打火机。
二十多岁年轻力壮,游景觉得他身体承受能力是无限。有次半夜喝到胃出血,吐出来东西混着血,游景当时挺淡定,也没觉得胃疼。
陈召南给他挂急诊,守着他整夜没睡,游景也没睡着。
游景从小没输
附近没有太多吃,只有些简单面馆。游景挑经常去家,点两碗牛肉面。
桌边醋倒完,陈召南从后面桌上拿醋,递给游景。
醋被游景倒走大半,他吃得急,没工夫说话,额头上津出汗。
陈召南没有太饿,看游景吃饭样子咽咽唾液。
游景发现陈召南在看他,移开撑在膝盖上手:“看是能饱吗?”
他们说话,陈召南在卧室全部听完,闷着不发出动静,谁知道当时他心里怎想。游景想把烟摁灭在陈召南心口上,烧出个洞,看他到底有没有心。
应该是没有心,不然也不会把游景痛苦如此轻松地问出来。
游景噤声,陈召南又说:“你说再见,以为你不想再见到。”
“陈少,你想太多。”
“们还是朋友,对吧。”
声脆响,陈召南手里升起火苗,凑近游景嘴里烟。游景只有嘴唇动,往下接触火。
陈召南也点燃嘴里烟,坐在游景对面,他来,位置就挤得狭小,只能膝盖碰着膝盖,交错着放。
“多久醒?”
“你那脚踹以后。”
“躲里面偷听可不光明磊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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