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打算找个公园做场不插电演出,你要来吗?”
“给门票钱吗?”游景开玩笑问。
陈召南回答:“门票十万张,们也要挣钱啊。”
“妈,这贵,辈子也卖不出去吧。”
“对啊,卖不出去,所以只请你个观众。”
过液,不习惯,老是回血,陈召南很生气,给他手上绑个药盒固定。
他说,你再这喝,会被你气死。
那时候昼城酒吧不像现在满大街都是,虽然前期艰难,但生意进展不错,后来战友回老家,游景个人揽酒吧,还有闲钱投资酒楼,总之不愁钱。
游景慢悠悠回答:“昨晚自己想喝,不是陪人。”
“喝这多,玩命呢?”
打鼓就打给你个人听,听上去真他妈浪漫,对象要不是陈召南,游景定吻上去。
面馆飞来只苍蝇,老板娘用拍子挥出去。
游景想,这才是现实世界,有恼人苍蝇,泛光油腻餐桌,十块钱碗牛肉面。
没有鼓和吉他,也没有浪漫。
“行吧,去看看向裴唱歌,”游景放下筷子,“顺便听陈少打鼓。”
“怎着,又要被气死?”
陈召南愣下,好像也想起来:“快。”
游景以前听过种说法,人辈子能喝酒、抽烟都是固定,等到定限度,自然就能戒。
说法没有科学依据,不可靠,游景却挺愿意相信,他打算四十岁戒烟戒酒,过绿色健康生活,也打算在三十二岁时不再执着陈召南。
旅游前他就这想过,所以三十岁到三十二岁这个分水岭,他还可以允许自己再放纵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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