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召南正经起来,右手枕在头下,看着窗外问:“如果这次不来找你,们以后是不是真不会再有任何关联?”
天上真飞过只鸟,扑着翅膀飞走。游景心里泛起不大不小浪,击打心尖最柔软地方。
他生活粗糙、简单,酒吧和家,偶尔骑摩托出游,他人生中极少软弱和优柔寡断或许都给陈召南,看他低落,游景会束手无策。
他回答:“可能会。”
“这样,”陈召南琢磨着游景话,阵凉意,“真后怕啊。”
如果直做朋友可以接受,游景把自己感情放得很淡,几乎起不太大波澜,他像无风下湖水,总忘记自己有感情。但陈召南越界,管他谈恋爱,又对他露出伤心表情,游景受不。
有希望偶尔也是悲惨,游景觉得他们不联系对彼此都好。结果绕大圈,陈召南又坐在他副驾。
游景口气喝完灌红牛,提神,前面坡道忽然冲出辆大卡,速度有点快,游景右手还抓着喝完易拉罐,下捏紧。
“开这快,赶着投胎?”游景骂句,稳住方向盘。
陈召南接过他手里空罐,说:“开慢点,不急。”
作者有话说:这几天出去!
再开几公里到恰库尔图,可以在镇上简单吃顿晚饭,中午吃自热米饭,纯粹为填饱肚子。
太阳光线强烈,让前方马路积起大摊水,等驶近后水痕又消失。天蓝得透彻,像找不到褶皱软布,雾白云给蓝天点缀。
游景松松握着方向盘,此刻前路没车,只剩他们黑色吉普,视野辽阔得孤寂,游景在想天空会不会横空出现几只飞鸟。
热气滚滚,车里开空调,陈召南从包里翻出来几颗脆枣,比普通枣子甜些,游景嚼时候磨破口腔上颚,时车内只剩嚼碎枣子脆响。
陈召南从厕所出来,游景正在检查胎压。
“正常吗?”
游景拍拍手,站起来,收起胎压表:“嗯,”他朝陈召南看眼,“吃点东西吧。”
恰库尔图是北疆小镇,见路荒漠
游景想让陈召南睡会,他不肯,要陪着游景说些话。开车有人陪说话固然很好,但陈召南嘴过于碎些,张着说个没完,副驾像坐只麻雀,游景开车开得心烦,没忍住让陈召南安静点。
安静几秒,陈召南眼神偷偷飘过来,游景往这边看,他又装没事,做贼心虚模样。
“陈召南,你烦不烦。”
陈召南朝下调点座椅,笑道:“可没有先说话。”
“有区别吗?”游景轻哼声,唇角带笑,陈召南知道游景心情不坏。
脆枣外皮黏,手指沾上零碎暗红色碎皮,嚼碎后口感绵密,游景连吃几颗。陈召南又翻出来几袋黑桑葚干和葡萄干,他分别拆袋,留几袋带回去。
黑桑葚干没味道,细细嚼才有回甜。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新疆葡萄干似乎更好吃。
陈召南说完话不再有表示,但游景直回想着。
在意大利时也不是故意不回陈召南微信,游景出去旅游不喜欢看手机,有时候直接关机,没人能联系上他。
那段时间游景思考许多,这场单恋他没卑微过,他是陈召南生命中最重要人之,虽然心酸,但不至于去矫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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