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召南控制自己不抖,小声说:“感冒就糟糕,你会不会抛下?”
游景想要去摸他额头:“是不是已经发烧?
眼睛里进洗发液,弄得陈召南手忙脚乱,睁不开眼睛。
游景开门进来,靠近陈召南,他把浴袍搭在陈召南肩膀上,试着去调水温。陈召南终于睁开眼睛,眼珠有红血丝,鼻尖顶着白色泡沫。
他看着近在咫尺游景,往前迈几步,站在游景腰后方。
脱衣服陈召南看上去更白,特别是和游景在起,对比更强烈,游景卷起衣袖,裤脚被水溅得很湿,水似乎时半会热不起来,游景准备打电话问前台。
此时陈召南粘腻皮肤凑上来,游景胳膊被沾上泡沫,酥痒得很,不过皮肤不重要,游景心上也被挠几下。
陈召南眉毛轻轻拧起来:“要洗,”他过来把游景拉起来,“衣服铺上去再睡。”
“不用这麻烦。”
他不会来小地方旅游,更不会住便宜酒店,陈召南没有富二代恶习,有些地方还是难以适应。
浴室水声逐渐强起来,陈召南手机放在外面,响几声。游景走过去看屏幕,显示是“爸”。
手机持续震动不停,游景接通:“陈叔。”
戈壁,总算到有人烟地方。
路吃挺多,他们随便找家饭馆,点大盘鸡和拌面,饭馆装修很简单,味道却不错。
晚上饭馆人不多,老板不忙,就坐着和他们聊天,老辈民族人说汉语还不太听得懂,老板儿子来以后沟通才畅通起来。
游景吸着面条,吃得出汗,和老板儿子聊天:“小时候以为新疆人都骑马出行,现在看来不是这样。”
老板儿子笑得欢乐,让他们以后多来新疆旅游,来次这里是去不完所有地方。
“游景,直这样怎办?”陈召南把他往墙角推,“真冷。”
没有热水是偶然,装可怜是故意。不过陈召南真冷,在发抖,皮肤水汽迅速蒸发掉,越来越冷。
他牙齿上下碰碰,声音清晰,随即闭紧嘴唇。
游景按着陈召南手,他手冰凉,没忍心推开他,任由被他推到墙角。
“去联系前台,你这样会感冒。”
陈枞有些惊讶,停顿半晌,才开口:“小景?”
“陈召南在洗澡,等会儿让他给你回电话。”
“哦,好,也不是急事。”
陈枞声音听起来僵硬,游景没有多想,挂断电话,陈召南又在里面喊他,声音蛮焦急。
热水忽地变成冷水,陈召南被浇头冷水,冻得发抖,他试着重新打开热水器,没有用,头上和身上都有泡沫,又不能出去。
询问完他们前路还有哪些值得去地方,两人告辞,又在镇上买几块馕,以防路上饿,身心休整后继续前进,两个小时后到达富蕴。
沿路走走停停,耗费不少时间,所以到达已是晚上十点左右,游景到宾馆游景直接瘫倒,累得不想动。
今天住地方环境没有在乌鲁木齐好,墙壁脱漆,地毯是带花纹深咖色,难看地皱起来,起许多毛球,房间有股廉价香薰味,电视只有几个本地台。
游景对住宿要求不高,陈召南不样,他立在窗边迟迟没有坐下,床头台灯闪闪。
“陈少,不洗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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