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止川皱眉,见着空隙,登时捉住个刺客面具,狠狠往外抓——
那人想躲,银止川却扣着他:
“躲什躲。就算是天灵盖你银七将军今天也给你掀开——”
然而话未说完,银止川声音却倏然顿住,这个人脸……!
黑衣刺客抓起面具,重新扣回脸上,银止川却仍在震惊之中,时半会
“你是小姑娘吗?”
银止川捉住其中个缠上来此刻手腕,往下折,笑道:“这样花拳绣腿功夫,赴云楼女子在床上咬力道都比你大。”
他完全是游刃有余轻松之态,猫耍耗子似与他们交手。
然而,倏然间,银止川“咦”声,觉得有些不对。
这群黑衣刺客动作诡异得很,好像有什在藏着掖着,不敢放开手脚跟他打,才显得这样局促。
为首者却再次催促,“不要纠缠。”
但不是他们想纠缠,而是想走走不……!
见同伴应付得吃力,另名刺客跃来想帮忙。却不料银止川腰间弯,以种根本无法想象弧度和韧性巧妙避开,还顺手给他记重击。
“……”
刺客闷哼。
他出手就动作极狠,把将个正在屋檐上疾走刺客踹得飞出去,狠狠落在地上。
“走!”
名为首黑袍人霎时压低声吩咐:“不要与他纠缠!”
但银止川方才多在西淮房中不打草惊蛇那久,就是为清楚他们身份,突然闯进来想做什。
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放人离开。
外头大概有二十来个人,都穿着统夜行服。
见银止川出现,都微微愣下,似乎没有想到。
而后这群人却统地朝其中某人目光示意,目光乍然碰,就骤然开始撤退。
“想走?”
银止川冷笑:“是不知道这是哪里吗?”
而且他们每个人身形都不同,说不出来哪里不对,只和正常人不同。
像某种动物,笨拙,滞涩,移动不便。
些部位银止川拍上去,硬邦邦,犹如钢铁,开始银止川以为是带着护甲,但后来才发现不是——
那些硬物就和他们身体是体……!
“你们是什东西!”
“怎样,这镇国公府出去不如进来容易罢?”
银止川微微笑,轻谑道。
这里动静已经很大,方才因为祠堂位偏,直没有惊动巡逻护院。
现在家丁们眼看就要往这里赶,刺客们不由变得有些急切。
急切,就容易露出破绽——
“你在做梦。”
他说。
青年动作干净利落,出手快得几乎看不清。且说到做到,他话音刚落,离银止川稍近名黑衣刺客就被逼得连连后退,甚至挨中下——
沉得胸口发痛。
“快走……!”
镇国公府大气开阔,给他们动手壁画拳脚提供很大便利。
层层高屋曲檐,堂皇富丽。四面屋角也精致异常,每个屋角上头都立着个栩栩如生瑞兽。
那是獬豸,象征着勇猛与公正。星野之都中,只有镇国公府有用此神兽作为檐瑞殊荣,那是开国帝君赐宅时,亲自下令铸造。
此时,独角神兽在月光下看着安静幽寂,衬着幕布般孔雀蓝天空,微微显出抹漂亮剪影。
银止川足尖轻点,跃上去屋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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