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实在不是什值得庆幸消息,说明敌人奇诡,隐秘,不容小觑。
但是银少将军依然是那副毫不挂心,也没觉有多严重神态。
他从床上起身,微微舒展筋骨,而后拉衣领,将袍子重新穿好:
“但总归,这事与也没什关系。他们能为什而来?—
银止川笑说:“但可怕不是他们用千钧锤,而是根本看不到他们收鞘。”
“收鞘?”
“嗯。”
银止川道:“那时与他们交手时候,只听到背后阵劲风,下意识朝前躲避。但是背后很快传来痛之后,回过头,就已经看不到他们武器残影。”
“……”
然而话是这说,姬无恨看着银止川伤,依然眉头紧皱,副不容大意模样。
“怎?”
银止川笑问:“你不要副就快要死表情好?看着好像多严重,就要时日无多似。”
姬无恨摇摇头:“确实十分严重。”
他说着,手指在银止川背上轻轻点——
“没事。”
……
“这是极其霸道重物击打出伤。”
隔日,姬无恨站在榻边,皱着眉,慎重地字句地道。
这位从来神龙不见首尾江湖游侠听闻好友受伤,当夜赶过来。
儿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他击银止川招,银止川匆忙去挡,却感觉背后倏然阵劲风袭来,有把极重力道敲在他背上。
银止川往前扑倒,翻身躲,总算勉强避开。
然而就在这瞬空档里,如鬼魅般造访不明来客,迅速地跃身而去,如他们来时样悄无声息,猫样消失在夜色里。
“公子……!”
姬无恨略微沉默。
铁锤重有千钧,轮出和收回都不是容易事。然而这刺客却能做到伤人之后,令银府七公子甚至看不到他们收鞘,该是何等诡异事情?
那样大个铁锤,他们时之间能够藏到哪里去?
“怎样,奇怪吧?”
银止川唇角勾着抹笑:“更奇怪是他们身形呢。通常练习重锤人,臂膀肌肉都难以避免变得发达,比旁人看起来更为雄壮。但是这几名刺客,身形纤细缥缈,悄悄摸进府邸时候,甚至轻盈得没有惊动任何个巡逻护院。”
那是片紫红圆形瘀伤,半径大概有根筷子那长,印在银止川背部,皮下很明显地出血。
姬无恨只这轻轻碰,趴着青年就登时皱眉,“嘶——”声。
“这样伤,恐怕只有千钧重铅锤才砸得出来。”
姬无恨叹息:“对手是个不般人啊。”
“是。”
从前银止川见他,都是镇国公府新起地窖里佳酿,他赶过来熨着秋色豪饮壶。
“不留神放进来刺客。”
银止川道。
他背上层血痂,衣袍推到腰间,趴在床上,刚敷伤药。即便这样,还副吊儿郎当放荡模样,浑不在意似,说:
“未注意,栽把。”
家丁们持火柄与刀剑赶到,银止川跌在廊檐下面墙壁上。
他杵着剑,闷哼声。想站起来,却喉间甜,呕出口鲜血。
“公子……!!”
众人惊声,银止川将嘴角血迹抹把。
他看着手上鲜血,目光慢慢转到那群黑衣人消失地方,摇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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