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沉宴收拾心情,重新装作出副若无其事模样:“你何时认识得他?在之前吗……直以为,们是世上最好挚友。”
“你定要知道?”
楚渊抬眼,静静望着他问。
“是。”
沉宴静默答:“定要知道。”
人比他更重要,更重要……
“从不想逼你。”
良久,沉宴注视着雪袍人眼睛,轻声问:“但是若有日,只是说,如果有日。与他置于天平两端,盛泱就要亡国,求你说出他名字,杀他,恢复灵力,救国,你会选择谁?”
“不会有那天。”
楚渊却轻笑说。他像是注视着个无理取闹孩子般看着沉宴,笃信至极回答:“永远不会有那天。”
让死心吧。
楚渊低叹口气:“……认识他,与认识你样久。”
“他是、愿意为之留在人世人。”
“哈。”
沉宴垂头轻笑,那笑意中有说不出落寞和荒凉。但他不愿表露出来,就像他从不在楚渊面前祈求喜爱,因为他觉得他求不到。
到时候说出口,不过徒增尴尬。
有时候沉宴甚至觉得,在楚渊心里,也许自己还不如那个阴鸷冷淡言晋。
“可以告诉他是什样人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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