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穿着华贵龙袍,头上束着金冠……
只是他与沉宴矜贵温雅神情不同,面孔上满是邪念和戾气。
他注视着痛苦茫然沉宴,唇角挑起个笑:
“你就是这样活五年?”
沉宴不知道他是什意思,但是那人接着
他意识不清地呢喃着,好似不知道自己在说什,又好似是仅仅在复述别人语句:“给……比父王好许多,比那老头子好许多!”
他痛苦地叫喊,楚渊却刹那间脸色骤变:“沉宴!”
但是沉宴显然已经陷入某种癫狂状态,被什魇住般,根本感受不到外界呼喊。
楚渊竭尽全力按住他,却抵不过沉宴完全失去意识挣扎。他手顺着楚渊小臂抓上去,好似要遵循本能做什,楚渊脸色“唰”得白,过往发生过事情再次从他脑海中浮现。
“沉宴,醒醒,醒醒……!”
沉宴沉思说:“朕似乎是想起什事,就顺道过去趟……但是进去后,倏然头痛得厉害,就昏倒在地上。”
“陛下没想起来什事?”
“什事?”
沉宴两道剑眉拧起来,似乎在努力地思索,但是良久他也不得其法,反倒愈来愈头痛:“唉……是为什事过去?”
他低喃着:“想想……啊,是什事……!”
,漫漫回忆着,低声道:“但直到真正当自己坐到这个位置上,才明白,做君王是天底下最难事情。要懂得制约,懂得平衡,要恩威并施,要狠得下心……哪怕只做个无功无过守成之君,也已经相当不已。”
“觉得陛下已经做很好。”
楚渊淡声说。
“多谢你啊羡鱼……”
沉宴苦笑说:“如果在这冰冷朝堂之上,只余个人,大概是真支撑不下去。”
苍白孱弱观星师紧紧地与抽搐年轻人贴在处,他与他额头抵着额头,彼此鼻梁相错。楚渊注视着沉宴无神眼睛,紧紧地看着他,反复重复着:
“醒醒……不过是场梦罢,切都已经结束……你只是你,不是任何人!……醒过来,沉宴!!”
沉宴好似沉沦入片永无尽头深海,无穷无尽黑暗海水包围着他,叫他找不到出路。
楚渊声音遥遥远远,渺茫从很远处传来,听不真切。
他面前有个镜子般倒影,水面波光粼粼,那个影子里人和他长得模样。
然而,再次地,和苍云殿内相似情形出现。
无数凌乱碎片画面涌入他大脑里,好像有数不清熟悉音容在眼前闪而过,但是那都是飞快动作,让沉宴根本无法抓住。
“羡鱼……羡鱼。”
不知该如何是好新帝发出声痛苦呻吟,他竭力想抓住什,但是口中只是条件反射地念着楚渊名字——
“给吧,羡鱼……”
“陛下为什想到去苍云殿?”
绕来绕去,想许久,楚渊还是忍不住问。
他其实在沉宴昏倒在苍云殿那刹那,就受到感应。他和沉宴星宿相互影响,相互制约,旦沉宴遭遇变故,楚渊都是最先感知到那个人。
苍云殿废置许久,楚渊怕引起沉宴注意,就也未令人封闭。只是没有想到,他还是有误打误撞进去天。
“也没有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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