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止川傻兮兮地笑,脱口而出道:“想带你去,但是又怕你拒绝。所以这几天天天看着你,想等个你高兴时候。这样你心里高兴,兴许就会答应。”
“……”
银止川看着西淮望着他,又站起来,转圈,让西淮看他今天这身袍子:
“好看?”
西淮点点头。
“去玩玩?”
西淮挑眼问。
银止川顿,说:“嗯。”
西淮身材相当好看,窄腰细腿。这盘腿坐着,低头吹着调羹,对面银止川能从领口直看进他空荡荡里衣里。
从纤细精致锁骨,到嫣红留有牙印乳i首,乃至盈盈把窄腰。
银止川笑着问。
“嗯。”
西淮漫不经心地答声,但是依然没抬眼,只专心吃他东西。
“待会儿……”
银止川犹豫说。
“还没洗漱呢。”
他轻轻说:“身上臭死。”
西淮慢慢从软塌上坐起来,乌发散乱,他漫不经心往后扎——
纤细身形坐在窗台下,金色曦光从窗纸映入,笼在他周身,形成层淡淡光圈。
银止川看着这剪纸画样颀长侧影,有种不动声色艳丽感。
西淮隔会儿才明白他意思——
因为想带他出去玩,所以特地挑他高兴时间,穿簇新衣裳,就是怕他不答应自己。
“你不必这样……”
西淮低喃说:“你想做什,告诉
第二日,银止川果真带着玫瑰煎和虾酒过来。他朝西淮门上敲两记,问:
“心爱西淮公子在吗?”
西淮躺在床上,眼也未睁:
“进来。”
他面朝墙壁地侧躺着,银止川进来后把托盘往木柜上搁,也翻身上床,从后面把西淮抱住。
青年身姿挺拔,眉宇间自有英气,眼梢中又煞是风流。
有说不出王孙贵族之态。
银止川喜欢穿银白袍子,银白袍子也真衬他。
“特地挑。”
银止川笑嘻嘻道:“新让布庄做好送来,也是为今天。”
“好啊。”
西淮说:“在瞻园里也呆腻。”
银止川没想到他这容易就会答应,当即眉开眼也笑,说:“看来挑对时候。”
“挑对时候?”
“是啊。”
他今天好像有什话想讲,但是又怕西淮不答应。便直观察着西淮神色。想看他今天高兴不高兴。
“们府上有个地方。”
想想,银止川还是说。
“就离你瞻园不远,大概半个时辰,路上走过去景色也很漂亮……如果你走不动,还可以背你。”
银止川看着西淮吹玫瑰煎那小样子,忍不住笑起来:“们今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……不如——”
西淮睡眼朦胧地下床找鞋,然后趿拉着去洗漱。
他身形从后面看总是很孱弱,有种不堪风霜单薄。
银止川忍不住伸出手,在西淮身后以手指缓缓描摹他背影。
稍时,西淮洗漱完,回到床上,声不吭地开始吃银止川带早点。
“好吃?”
“闻闻,闻闻。”
他在西淮颈间嗅着,笑道:“看看认错人没有。”
西淮身上总有股淡淡暗香,时而浓烈馥郁,时而若有若无。
“别闹。”
西淮轻轻地挣下,打着哈欠从床上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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