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出,厢房里忽然静静,连江行之都放下酒杯,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人。
被身旁人在桌子下面捅捅,说话那人登时察觉到自
“现在有没有平息下去?会不会波及到京城。”
“对啊,毕竟洛城距离京城这近。”
“不用慌,”慕景德抬抬手,压下周围声音:“不过是小股乌合之众而已,已经令洛城府尹调兵压下,不会波及京城,诸位不必慌张。”
江行之也点头:“府尹大人说,这些人实则城外乱窜悍匪,想必是见王爷车驾华贵,便乔装成良民,想要趁火打劫,他已经派人去四面剿匪,必然会对此事有个交代。”
“那就好,”有人心有余悸地拍心口:“这太平盛世,这些人不想着如何勤恳劳作养家糊口,光想着做这等伤天害理事,该杀。”
“倒是赶得正巧,那辆柴车翻倒时候,也正在不远地方吃茶,再向前点,怕是被扎个对穿就是。”
满座哗然,如果不是柳重明提到,谁也不知道江行之居然会遇到这样危险,忙纷纷询问。
江行之啧啧道:“当真可怕,事情发生太突然,那个人正手接酥饼呢,结果柴火就戳过去,整个人都被钉在墙上,把老板娘吓得昏过去。”
他光是说到这个程度,就让人听得直起鸡皮疙瘩。
有人苦笑问:“行之,你也是胆大,亲眼看到那个样子,现在居然还能吃得下饭?”
那可糟糕。”
慕景德大笑起来:“就你精明,生怕吃点亏,痛快点,罚酒三杯,这账就不算在你头上。”
旁人端酒杯过来,柳重明连喝三杯,忍着喉咙里火辣辣感觉,坐去白石岩身旁,接过水杯灌几口,才勉强把不适味道冲下去。
“怎来这晚?”白石岩问他。
“路上遇到点事,绕路。”柳重明答道:“就在榕花街那边,你来时候没遇到?”
许多人跟着点头赞同,又有人殷勤道:“王爷贵体贵福,平安无事便好。”
“不是本王贵福,是父皇圣明,天下太平,此等宵小之辈才无法猖獗。”慕景德站起身,与众人起饮杯。
“便以此杯敬祝父皇德沛天地,福泽绵长。”
酒杯放下之后,席上免不将榕花街上突发人命案和洛城猝不及防突袭说在起,又有人忽然问句。
“王爷,此番出发前,没有让司天官大人为您占卜卦吗?”
“这算什,你们也太小看行之,”慕景德笑道:“们这趟回来,在洛城碰上乱民,行之带人出去找官兵援手,回来时候,也是这个从容样,连头发都没有乱点。”
江行之起身拱手:“王爷谬赞。”
说到这个话,众人都关心起来。
“王爷在洛城遇到乱民,有没有受伤?”
“怎好端端,会起乱民?”
“没有,没走那条路。”
坐在另边人放下茶杯,插嘴:“榕花街那边柴火戳死人事吗?昨天就知道。”
“什事?”慕景德本打算起个话题,听他们在这起这话,好奇问问。
“只听管家简单说两句,没有看到真实如何,行之兄呢?”
被称为“行之兄”那人也不过刚及弱冠年纪,长眉细目,眼中像是时常带着笑样,笑里七分儒雅,三分戏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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