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重明无可救药地看着他:“肯开口倒也好啊,他像个哑巴样,能问出什?”
“啧啧,让人开口说话法子,你柳二不是多得是?难不成还要来教?”
“就他那身板,要是不留神折腾没命,上哪儿问去。”柳重明觉得今晚自己可能确喝得有点多,否则怎提起这事就压不住脾气。
他有多长时间没遇到这棘手难题。
“要不来?”
柳重明对他做个噤声手势,又不解地摇头。
“想不明白地方就在这里,现在远不是最后定下人选时候,咱们两家也都没有站队,不该对们如此忌惮,就算安插人,几位王爷倒还可以理解。而且……”
他苦笑下:“如果不是多事,他不是被杜权打死,就是被潘赫弄死,哪还有命混到身边?这样派人出来当细作,会不会太可笑点?再说,朝中有品阶人,有哪个是这小?又怎可能落在奴籍里?”
白石岩也被这些矛盾搅得糊涂:“那你考虑结果是什?”
“没有结果。”柳重明无奈:“切事都说不通。”
未知中。
他无法退后,也不敢面对。
“石岩,前几天去看过他次,他身上疑点比想还要多。”
白石岩静静听着,等着下文。
“让人在床头放水和粥、点心,他喝杯水,吃半碗粥,茶杯上没有点污渍,粥只吃七八分,吃喝后都摆放妥当,”柳重明抬眼看着好友:“他教养不是个下奴能做得到。”
“不要,”柳重明口拒绝,也许是梦里跟那人太过亲密样子,他不想让别人碰那孩子:“不急,反正他人在手里,慢慢看看,已经叫方无恙过来,去查查他底细。”
“方无恙啊,啧啧……还当这人已经溺死温柔乡,”白石岩大笑着提醒他:“慢慢观察可以,但你可当心小怪物跑,他在奇晟楼跑可不止次两次。”
“如果真是有人授意指使,他怎舍得轻易跑。而且没对他做什,他跑反倒会被扭送回奇晟楼,
除这些,他还有许多事没弄明白。那孩子肯承认在柴房和街上见过他,为什再往前事不肯开口?
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不能说事?
不过经过这样番盘问,他倒真有点信杜权话——这孩子不会说谎,否则怎会宁肯闭嘴不说话,也不知道随便编个什别?
谁会派这样人出来做卧底细作,傻子吗?
白石岩倒是先入为主,没对这种说法有什质疑,给他出主意:“不是说他不会说谎吗?直接问他啊!就不喜欢你这样肚子弯弯肠子。”
白石岩心里紧下:“会是谁人?”
柳重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继续说着:“他呼吸声不重,比想还能忍耐,慌乱之下能很快冷静下来,绝对不是困在奇晟楼里没见过世面人。给他递茶时候,他是这样接茶。”
白石岩见他举起双手,四指并拢,中指指尖相对,拇指立起,不由悚然:“有品阶?!”
“何止有品阶,而且不低,”柳重明压抑着心中惊诧恐惧:“他坐在椅子上时,刻意改变习惯姿势……但是细看能看得出来,那是宫中坐姿。”
“宫中……”白石岩惊道:“难道是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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