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,你没神魂颠倒。”白石岩连忙顺毛捋,推着他起进门,顺手提把椅子就要坐下:“难不成你板着这张臭脸把人给办?真没意思。”
柳重明脚揣在白石岩屁股底下椅子上:“白石岩,你要是再不说正经,就给滚蛋!”
白石岩个踉跄,差点坐到地上:“也不是外人,有什不能说。”
柳重明回到书案前,沉着脸拿起心经,不想跟他说话。
“说正经,”白石岩自己把椅子拖过来,在窗边老地方放着,舒服地仰面躺进去:“今天来正经事就是……问问你怎突然开窍,好好,重明别生气。”
也不敢在这件事上跟柳重明开玩笑。
哪怕是白石岩,也只敢在私下里拿这种事小来小去地触他逆鳞,无伤大雅。
所以那个小怪物扭动着身体张口高叫时候,他时怔在当场,半天没反应过来,没能及时堵住那张可恨嘴。
那样旖旎甜腻叫声,像团若有似无绒毛样,瘙着心里最不能碰地方,痛痒难当。
别说二里地外狗,他居然发现,自己也可耻地有反应。
眼见柳重明要翻脸,他急忙收敛神色,勉强把肚子打趣话吞回去:“想问问,他好不好玩?”
“没你好玩!”柳重明胸闷气短。
“别闹,咱俩是近亲,”白石岩本正经地拒绝他:“说来听听,你都问他什?怎问?怎问着问着还滚到床上去?”
“滚个屁床!”柳世子勃然大怒,终于忍不住爆粗口:“压根没碰过他!他自己叫!什也没干!”
没想到清高十七年,朝被人彻底拖进坭坑里,他简直浑身是嘴也说不清。
趁他涨红着脸发愣空当,白石岩幸灾乐祸地挤进门,探头向书房里面看:“干嘛关着不让进,难不成把人拉到这个地方搞?倒也挺有情趣。”
“白石岩!”柳重明咆哮声,就要赶客。
“行,错,”白石岩扒着门框,憋着笑投降:“重明,看你脸皮薄,好歹也是个世子爷?要不要改天跟们去开开眼界,免得对这个小怪物神魂颠倒。”
“你哪只眼睛看神魂颠倒?”柳重明捂着胸口,气得五脏六腑都在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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