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是杜权杜掌柜。”
“没有人指使做事。”
“府中没有谁是内应,是自己摸到那边。”
他目光平静,声音轻轻,没有丝畏缩颤抖,那夜瑟缩成小小团胆怯又被重重坚硬外壳包裹起来,不让外人轻易窥探到。
虽然这些回答都没有给出想要答案,可柳重明仿佛有些魔怔般,在这澄清纯净目光对视中丢
可梦境事匪夷所思,除白石岩,他连对爹娘都没有说过,更不可能对面前这人提起,否则被人知道他想着个下奴做春梦,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。
“你是谁?”他也不想再绕弯子,开门见山地问:“想上午,考虑好没有?”
曲沉舟比他心情还要复杂,如果可以,他想活着,哪怕是屈居人下卑微地活着。
如果活不下去,他也希望结束自己性命人是柳重明,就当他再还次欠下债。
有那瞬间,他甚至想将所有事和盘托出,求个痛快解脱。可他不可能这样自私残忍,让如今切安好重明知道在这里没有发生事。
“……是。”
曲沉舟本想提醒,他自己身份不能上桌,可想想又是多此举,便叩个头,在另张椅子上坐下。
这次,他稍微调整下自己坐姿,不再瑟缩成团,在柳重明举筷子后,才动起来。
对面目光始终停留在他身上,看着他从容地细嚼慢咽,举手投足间掩盖不住着意学过规矩和良好教养。
对方求死不成,索性破罐子破摔,连仪态都不再遮掩。
“世子想要怎反抗?”
柳重明被这话问住,时竟有些魔怔。
怎反抗?
他见曲沉舟几次被人虐待,都是这样声不吭地承受下来,竟时有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气愤。
可对方这样直白地反问回来,连他也不知道,在对方这样处境里,还能怎样挣扎。
重生后发生许多事都脱离原来轨迹,他像个不速之客,把安稳世界搅得动荡不宁,也不知道这次等待他未来会是什。
“如果回答世子问题,世子肯信吗?”
“你说,”柳重明犹豫下:“信。”
“叫曲沉舟……”他目光落在对面既熟悉又陌生面孔上,极轻地回答:“从小卖身在奇晟楼……”
“逃走,是因为想逃回家……可是也不知道家在哪儿。”
柳重明吃不下饭,觉得自己又被将军。
他觉得怀疑曲沉舟是细作,自己简直是疯,这种眼就能看出无数破绽人,怎可能是细作?
要不然就是派他出来人疯。
可不管是谁疯,方无恙调查结果都不会有错,这样个十年都锁在奇晟楼里小下奴,是怎学会宫中礼仪?
又为什会屡次出现在他梦里?
曲沉舟垂着目光,像是并不需要他回答,这更让柳重明有种挫败感。
有那瞬间,他觉得对方像是在叹息他幼稚冲动。
“走吧。”他呆半晌,扯动手中铁链,起进花厅。
守在花厅外人有些诧异,轻声问两句,又应声离去,没多久带着几人回来,在摆放在窗边桌子上布饭菜和两份碗碟,安静地离去。
柳重明几步过去坐下,才冷冷招呼:“过来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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