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岩捂着头:“你别跟说这些,你找别人商量去,只是个兵痞子。”
柳重明也苦笑,除能跟白石岩聊这些,还有谁能说。
如果能有个人帮他把……
这个念头出,他心中忽然出现另个影子,还有那只从容不迫铿然落子手,让他连呼吸也停片刻。
若是石岩知道他还总是时不时地想到那人,不知道又会唠叨他什。
“有什不明白?三位王爷各有短长,举棋不定也是正常。如果皇上真突然没,倒是觉得齐王希望更大。”
白石岩也认同:“这个自然,齐王手里掌着南衙十六卫,宫里消息最灵通,不过也说不好,皇后、明妃和瑜妃也都在宫里,旦有万,鹿死谁手还不定呢。”
“这说来,其实咱们距离最远,”柳重明瞟他眼,笑道:“白将军,加把劲啊。”
“加什劲啊?”白石岩被气笑:“都有北衙六军,你还指望皇上能把南衙也给?”
“那有什不可能?听说,以前南北衙和锦绣营都在同个人手里。”
哪家。”
白石岩看着江水,忽然说:“江行之上次把接风宴换去奇晟楼,又派人去小曲哥老家打听,你说……他有没有打算把小曲哥弄上去?”
“之前也想过,你说不是没可能,”柳重明长长呼出口哈气:“不过他有点可能失算。”
“哪点?”
“你又不是没见曲沉舟哑巴样,他可不是江行之想摆弄就摆弄得人,更何况,他有没有糊弄皇上本事也未可知。”
“这些事你没找舅舅聊聊?”白石岩问。
柳重明摇头,父亲跟他是截然不同人。
父亲虽然除世袭安定侯,在朝中也身居
“你是说裴都统?”白石岩细想想:“算吧,爹好像早年跟裴都统交情很好,连他都不知道裴都统最后怎样,这可怕事,搞不好死无全尸,想都别想。”
他看看柳重明,又问:“你别光惦记挤兑,你自己呢?”
重明这样关心朝中发生事,当真没有入仕打算?
毕竟再过年就行冠礼,以柳家地位和皇上对重明态度,去哪里都是可能,就看重明怎开口。
“还没想好,”柳重明思忖良久,才慢慢回答:“入不入仕,对来说不重要,只想知道,哥哥当年究竟遇到什,石岩,你说该去哪里呢?去哪里才能找到真相呢?”
柳重明想想自己屡次被气得急火攻心,无奈苦笑:“曲沉舟这人,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,又倔又硬,你觉得皇上能忍得他?他身疑点,如果早上进宫,中午就该有人给他收尸,江行之还想不想要脑袋?”
“就说这方面脑子不行,你总跟叨叨这些。”白石岩失笑:“那年后估计又是场大戏,赌这次宁王胜。”
“那赌不起来,也押宁王。爹说最近唐侍中总有小动作,手快从门下省伸到爹这边来,看那架势,不光想把着门下省,还想把尚书省也吞。”
“宫中不知道是不是太平,估计也通气给皇后娘娘那边。年根上两边闹得狠,皇上气得病场,皇后这是生怕太子之位还没定,皇上就撒手没。”
“真不明白皇上在想什。”白石岩看看四周没人,插嘴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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