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仿佛就只是这别院里个无所事事食客般。
这只让曲
曲沉舟轻轻嗯声。
他自从有自己房间,方便许多,这半年来呼吸吐纳调理勤勉,渐渐有所成效,府医不是习武之人,自然察觉不到这种事。
眼看着府医忙活完毕,就要收拾东西离开,他忙起身:“老先生,劳烦问下,世子……世子爷在府中吗?”
“呦,这可不知道,”府医考虑下又答:“来时看院子里情况,世子爷应该不在。”
曲沉舟谢过,送他出去,又回到床上坐着,心中忐忑。
曲沉舟毕竟年纪还小,身单力薄,又有周围赶过来管事匆忙喊着人,没挣扎多久,便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。
头顶上也终于传来期盼已久声音:“出什事?”
他松口气工夫,巨大轰然坍塌声随后而来。
来给治伤仍然是别院里那名府医,老人家把人上下打量半晌,才认出是他。
“原来是小曲哥,长高不少,差点没认出来。”
什愣!”监工鞭子重重落在地上,激起片尘土。
他像是被这鞭惊醒,猛地转过目光落在监工身上,又立刻看着远处柳重明,却没有乖顺地去干活。
“耳朵聋!干活!”那监工已经警告过次,第二次再不客气,抬手鞭正对着他迎面而来。
曲沉舟忽地矮身躲过,把抓住鞭梢。
重明好歹教过他几式擒拿,免得他又在书院里被人欺负,他别不行,这几式拆招动作几乎是可以下意识地做出反应。
他之前被人拖着站起来时,看到从马背上俯视下来目光,那目光中陌生震惊,让他不敢去细想。
之后,柳重明只简单问问是谁先动手,然后安抚监工,也没有罚他,只把他重新带回别院。
重明本就是个细心人,之前对他也颇多怀疑,而那件事发生又那巧合,也许这次被带来别院,就不是那容易能出去得。
可他那个时候已经没有别办法。
本以为柳重明会很快过来追问什,他甚至做好死不开口打算,可是几天过去,始终没见到半个人影。
“秦大夫。”他小小地应声。
府医开药箱,查看他身上淤青伤痕,面感慨:“到底还是小孩子,精力旺盛没地方用,好端端打什架?这里疼得厉害吗?”
曲沉舟坐在床上,被按得吸口气,轻声回答:“有些疼,劳烦您。”
“劳烦倒谈不上,”府医叹着气上药:“你这身体,早前挨打挨得多,本来就经不起折腾,以后要多注意调理,否则到老有你受。”
府医手指在曲沉舟脖颈上摸摸,又探下手腕,咦声:“这半年个子长高,身体居然也恢复得不错,记得就这保持下去。”
那监工从来没想过有贱籍之人胆敢反抗,时竟愣住,由着他与自己拉扯。
曲沉舟也不等他来得及反应过来,用力拽鞭梢,连人带鞭子起拽过来,将人骑在身下,不由分说就是拳揍下去。
这下如冷水滴进热油锅里,四周人哄地炸开。
那人被曲沉舟用鞭子在脖颈上缠几道,时没能挣脱开,直到他飞快地落七八拳,那人才反应过来滚身。
两人绞缠着滚在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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