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广明不过是只会耍混庸才而已,正好适合在诸位王爷之间搅混水,先留他段时间。”
“四年内,你要取代廖广明。”
廖广明不敢相信:“去年送你那些玩意,还都是干净,也被你退回来,这个难不成比那个还好?”
柳重明转着酒杯,嗤笑声:“当然好,天底下独份呢,谁要有第二个,脑袋摘给他。”
“什独份,听说,是奇晟楼那个小怪物,不就是眼珠子跟人不样?”廖广明撇嘴,不以为然:“听说破相,丑得很?你也下得去嘴?”
“吹灯不都样?就是瞧着他眼睛还挺新鲜。”
廖广明点着桌子,教育他:“重明,你还是太年轻,眼睛算个什,想玩得好,长相都不重要,关键是会浪。那几个,个顶个都是调|教好极品,真不打算试试?”
是只有两分神韵,他才不会像去奇晟楼偷偷见正主那样,回来之后烦躁很久。
连那棵梧桐树也会让他平白恼怒,他讨厌这树怎没有花,所以廊下才没那个捧着花熟睡身影。
每次过去,那名叫知味少年都会照他喜好准备好茶,然后跳舞给他看。
也仅此而已。
他便呆呆地看着,不指望那块木头会跳舞,只想着什时候能见那人愉悦地笑笑。
“廖统领,极品有他好,小怪物也有他妙。”
“妙在哪里?”
柳重明笑得高深:“妙不可言。”
两人对视眼,都大笑起来,周围人终于如释重负地松口气。
柳重明举着酒杯,看着廖广明给他倒酒,像是听到那人还在耳边说着话。
柳重明点头承认:“那孩子生得好,又乖巧,喜欢。”
“那怎不带走?”廖广明好奇:“听说你最近在房里收个小东西?”
早在去欢意楼时起,甚至在更早,柳夫人让杜权把人带回去起,柳重明去应酬间便少不这样话题,他从刚开始尴尬和难堪,到现在学会顺嘴胡诌。
全都是拜人所赐。
“要收,当然收淸倌儿,外面都给人弄熟,偶尔玩玩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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