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渡……渡……”
“这个都不会?来。”
眼见白石岩要来把人抢走,柳重明推把:“会!”
他看着曲沉舟苍白小脸,横心,深吸口气,刚刚俯下身去,就要贴着嘴唇,府
他不敢再放,转身坐在床上,把人抱在怀里不动。
白石岩刚打算提醒,说这个姿势不成体统,便被这个问题气到。
“柳二你怎能这样?能对他做什?送他去,送他回,他自己晕倒,紧赶慢赶地把人送回来!”
柳重明知道自己时心急,不该这说,缓口气,指给他看:“这是怎回事?”
曲沉舟外衫松散,草草地裹着,里面中衣被扯开,瓷白肌肤上印着几个清晰指印。
他这边胡思乱想着,侧门忽然响声,白石岩用肩膀撞开门,见他就喊:“快叫府医!”
只看眼,柳重明血都要凉。
在白石岩怀里,曲沉舟紧闭着双眼,面如金纸,已昏迷过去。
“怎回事?”柳重明几乎想也不想,将人抢在怀里,面忙令人去传府医,面脚不沾地地直奔卧房。
直到进卧房,他才轻声怒道:“不是说让你照看他下!是不是因为见到怀王?!”
起看着外面发呆片刻,忽然问:“你最近有没有对重明说什古怪话?”
“什是古怪话?”
“他前几天问……”
白石岩当然知道不将柳重明做怪梦事告诉外人,可那个令人毛骨悚然发问总是忘不掉。
除曲沉舟提起,他想不出重明为什会突然问这个。
“你不知道他当时多吓人,都喘不过气来,要不是给他点穴顺气,他现在就憋死。”
柳重明无话可说,只能单手去拢那衣襟,又被白石岩劝。
“别穿,看搞不好就是中暑,天气这热,他又不说话,憋。”
“不说话能憋成这样?”柳重明简直要被气死:“待会儿有人要来,衣不蔽体成何体统,穿上!”
“在军中见过中暑,就是这样,不能穿,赶紧脱!”白石岩经验老到地指挥他:“你看你看,他又喘不上气,赶紧给渡气。”
白石岩跟在他后面,被这话说得无比委屈:“让他暗中看怀王也是你,现在怪带他去看也是你,那你说该怎办?”
柳重明关心则乱,自知理亏,只能再问次:“怎回事?”
“也不知道,”白石岩解释:“他看到两位王爷出来时候,还好好,只是表情严肃得吓人,没打扰他,以为他看完之后能说点什,结果他就直挺挺倒下去。”
“你对他做什?”
柳重明听到自己心跳声大得吓人,指尖都是麻,想俯身把曲沉舟放在床上,可怀里这人刚沾床就瑟缩发着抖,受什惊吓似。
“他问,如果柳家获罪,他人逃走,皇上派去抓他,是不是会选择佯作战败,死在他手中,同时保全他和白家。”
曲沉舟脸色苍白,怔怔看着他,仿佛在寒冬腊月里被冰水当头浇下。
柳重明起初在房中踱步,很快耐不住性子,又去侧门附近徘徊。
他早嘱咐白石岩,两边分头回家,可他回家之后迟迟没见到人回来,难免心中焦急,甚至有些后悔让这两个人单独相处。
万起冲突,曲沉舟岂不是只有吃亏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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