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郊野外,能有什好东西。”
“东西就是好?”柳重明听他绝口不提西堰之行,也不追问,只说:“瞧上哪个?知味?那个不给。”
方无恙干脆开门见山:“那个还真没兴趣,啥时候把你屋里那个借玩两天?”
“还得歇几天,”柳重明冷笑:“被他榨这干?你也不行啊。”
“怎就不行?夜可是能……”
“哎哎哎!”白石岩拦他们话头:“说话注意点,石磊还在这儿呢。”
方无恙无辜瞪着眼睛:“石磊都十六,也该开窍。”
每次都是这样,三个大聊在起,就没小什事,白石磊脸纳闷地看着他们:“你们在说什?十六怎?二哥也才比大两岁。”
之后哥哥事,让他无暇考虑其他,两人关系就这淡下来。
景臣消失那段时间,似乎正是曲沉舟九岁那年。
柳重明饮下杯酒,温过暖酒流过喉咙,却说不出是什味道。
他觉得,曲沉舟仿佛是面可怕镜子,将他熟悉人们都照出面目全非模样。
“怜惜你做什?”柳重明不搭话,白石岩就麻溜地呛回去:“你还需要人怜惜?那被你糟蹋过那些怎算?”
“这事儿解释没用,改天哥哥带你……”
“方无恙!你敢!”白石岩呵斥:“当心告诉舅舅!”
“别!”方无恙和柳重明同时被吓出声。
抬安定侯出来,几人都老实会,可话赶话说到这里,方无恙抓耳挠腮半晌,还是忍不住从桌子上趴过来,故作神秘地问:“重明,最近还有没有新鲜好玩?”
“你走南闯北,什新鲜好玩没见过,还在这儿要,”柳重明漫不经心地问:“赶着别人都忙时候,还有精神跑去西堰玩,就没遇上好?”
方无恙痛心疾首地敲桌子:“大白你这就不懂。想怜惜,可以啊,来啊,让心甘情愿趴下就成,就看有没有这个本事。这种事就是个感觉,感觉你懂吗——看你就不懂。”
“……”白石岩想争辩,又被人用杯酒堵回去。
“不跟你这种木头疙瘩说,跟重明说,”方无恙扭过脸来,连声哀叹:“重明,你说大夫人也是,人不要就不要,给不就得,干嘛还把人打死,可惜。”
“怎?还想着丹琅呢?”柳重明斜眼看他:“你后来不是说腻吗?”
“想啊。你别说,江行之眼光还真是不错,可惜调得熟过头,连着睡几天,确腻。但歇过那阵子,还又想他那股子骚浪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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