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石磊说,她打你个耳光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躲,倒也不是很疼,”曲沉舟翻个身,面对着他:“只是……柳夫人身上,有个不太好卦言——甜雪面中乌头|碱。”
柳重明心中跳。
甜雪面是用蜂蜜烙炙成甜饼,口感如雪,入口即化,不光是他娘,几乎没有人不爱吃。
而乌头|碱……是会要人命。
所有线索都集中在个人身上。
不等曲沉舟发问,柳重明苦笑:“爹那边,什都不肯说,你有办法吗?”
曲沉舟爱莫能助,他能为将来卜卦,却不可能知道过去事。
“不过不论是哪件事,”他劝慰道:“这个人很明显与柳家交好,没有害人之心,是值得信赖人,即便时找不到,也不要紧。”
他说没错,柳重明倒也不是担心,只是时太过震惊,不找他说说,心中难平。
问不出东西,只能待之后两人见面再说。
柳重明将手垫在脑后,看着帷帐顶:“沉舟,在景臣家花厅里看到幅字。”
“什字?”
他轻轻念:“往者不谏,来者可追。”
“是位长辈。”
声:“世子?”
“嗯。”柳重明闷闷应声,在床边坐下:“你往里面去。”
曲沉舟犹豫下。
除几次意外情况,他们还没有在张床上睡过。
“世子,这里是白府……会不会不太好?”
“有人要害娘?”他在黑暗里轻轻说话,像是怕被人听去样,又很快否认:“不可能。”
他娘确不是个让人喜欢人,可出身皇后娘家,又
“沉舟,以前从没想过,连身边这些亲密人,也有这多秘密。”
曲沉舟哂笑,说起秘密,还有谁比他更多,更无法宣之于口呢?
“世子,今天随石磊过来时候,遇到柳夫人。”
“知道,”柳重明闷声答:“们在街上遇到,要不是石磊在中间打岔,们就又吵起来。”
所以他才风风火火地闯进门,就怕沉舟遇见吃大亏。
“对,是位长辈送景臣。起初只觉得那字体有些眼熟,但怎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,”柳重明低声道:“直到出门,路过街铺时候才想起来,是‘养拙’。”
曲沉舟即刻明白他意思:“送景臣那副字人,就是为那间酒铺题字人!”
“会是谁?”柳重明喃喃自语:“这个人以长辈身份劝谏景臣,年年给爹送酒,还留下养拙酒铺人,在危难关头帮柳家,会是谁?”
“你问景臣没有?”
“问过,当时就赶回去问,可是景臣说,这幅字是爹拿去给他。”
“姑姑同意,”柳重明也不去点灯,伸手推他把:“有事要说,你往里去。”
曲沉舟只得往里挪挪,好在床足够宽大,枕头也够长,他靠头,柳重明在另头靠着,扯过锦被将两人都盖住。
可等半晌,没听到说话,他不解问:“是景臣那边出问题?他不肯?”
“没有,你说没错,跟景臣打开天窗说亮话,反倒更简单些。景臣看起来比想象还激动,看来早就知道方无恙,直没照过面。”
“但是关于方无恙,他什都没多说,只顾着问,所以也不清楚方无恙为什要偏着他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