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明天,会有更多人知道。
“重明,”擦身而过时,他冷冷问:“你想要哪个人?”
柳重明侧目看他:“廖统领舍得给哪个?”
他们都知道那个名字,却都不肯说。
“你知道多少?”廖广明突然问。
待再回来时,廖广明已在楼梯上等着他。
“巧啊,重明,”廖广明招呼:“刚王爷派人来说,你点戏要开场。”
“哦,”柳重明漫不经心地上楼,问道:“点什,随手指,都忘。起进去看看?”
廖广明侧身让路,看着他步步走近。
曾子杀猪。
众人都嗤嗤地笑起来,慕景昭也几乎笑出眼泪:“重明,他不肯叫,是不是你不够卖力?”
“想知道这个?好说啊,”柳重明也跟着笑:“王爷把心头好送来给玩玩,看他还乐不乐意回王爷那儿。”
慕景昭可是解他脾气,不见兔子不撒鹰,没有把握不开口,看跟廖广明打赌就知道,没必要惹这鼻子灰。
“换着玩还差不多,还想空手套白狼?怎样,舍不舍得?看你这小气样就不舍得。”
柳重明不受他激将,吩咐店家出去准备开戏,瞟眼脚边,喝道:“还赖在这儿干什!滚!”
”
“王爷啊……省这份心吧。”
柳重明吩咐店家再添茶点,又笑着招呼噤若寒蝉众人:“都坐着做什,要不要点几出,今儿做东。”
跑堂伶俐地取来戏折子,宁王接在手里,翻几页却看不进去,纳闷问:“重明,倒是听说过他性格不好,好像是染疯病,没治好?你没事吧。”
“能有什事?他疯倒是没见疯,就是不会叫,”柳重明专注地点着戏,随口道:“不会叫,有什意思?”
柳重明心中动动。
徐子文直在跟他联系,说廖广明本已对潘赫死心,可自从灯会上曲沉
柳重明点曾子杀猪,如今厢房里所有人都在看,曾子教儿子言而有信。
以前怎没发现,柳重明这缺德。
谁都记得,今天这宴席,就是宁王张罗着让他认赌服输,谁都记得。
他确输,就算嘴硬不认,所有人都要逼着他服输,而赌注,他也赖过去,众目睽睽之下。
厢房里也不是都像宁王那傻,看完他们俩这出,再看曾子杀猪,怕是会有人笑出来。
曲沉舟叩个头,起身默默退出去。
慕景昭把椅子拉近点,眼瞅着他出门,痛心疾首道:“算是知道,你这两年为什就养个,是不是别都被你搞死?心太狠你!那个丹琅,是不是你打死?”
“这你都知道?”柳重明展开小扇挡住半张脸,眼角挑:“不要告诉凌河。”
众人都笑起来,戏台上锣鼓开场,便揭过话题,都不再提。
酒过三巡,戏过三场,柳重明退出来散心,虽已到三月,厢房里仍点着炭火,坐久,闷得慌。
“要说这个,倒是有法子,”廖广明忽然在旁接话,身边人看他示意,忙绕半圈,将他手里东西递过来。
“早前就答应重明东西,直到现在都忘记给。”
柳重明转着瓷白小瓶,塞子拨开,便嗅到浓郁甜香。
“好东西?”
“当然是好东西,”廖广明笑:“喂他颗,包管缠得你脱不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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