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懂这个,小声说:“这……该不是上拶子吧……”
柳重明气息未定,自斟两杯,冷冷笑:“不听话,总要吃点教训,才能长记性。”
宁王看得心惊肉跳,忍不住道:“重明,这过分吧,好端端小娇娇,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,你也下得去手?你真不要,收啊。”
“王爷何必委屈自己,改天给你找个干净乖巧,个不听话小哑巴,长得再好能怎样?”
宁王脑中亮:“你要是烦他,送你几个乖,你把他给。
爹话也对,也错,曲沉舟虽没有蛊惑他,却是他决心夺嫡支柱。
天塌地陷时,他只想发疯。
可他疯人过闹市让人看笑话也就罢,为之心碎那个人居然爬起来,扯掉他最后遮羞布,招呼所有人起,戏弄嘲笑他丑态。
他做错什?不过是喜欢个人,为什要被这样羞辱?
柳重明呼吸粗重,口酒没能及时咽下,呛咳声,忽然抬手将人推开,个耳光抽在曲沉舟脸上。
是勾引吧。
曲沉舟舌尖舔过他唇角,将润湿酒意涂满口中。
口酒又送过来。
他似乎有些醉,周围起哄声音都不重要,他很饿,不由自主地想去吃些什下酒。
点湿滑细软舌勾动他唇齿。
他们曾起沐浴过,曾躺在同张床上,盖着条锦被,他们曾在雪地里搂抱着打滚,在除夕夜隔着薄薄层覆面亲吻。
柳重明甚至见过这人身无寸缕身体,也借着喂药之名,强硬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,他们气息和津液混在起。
属于有情人中元节,也属于他们。
苍穹之下,他们在烟花明灭里缠绵相吻,恨不能吞吃彼此。
他们似乎本来就该那样纠缠,彼此不分,无论在梦里还是真实中。
不等宁王发出声惊呼,手背又反过来抽在另边。
曲沉舟被打得踉跄两步,跌坐在地上,不声不响地跪好,将额头抵在手腕上。
“重明,生什气啊,不就是口酒,他还生疏呢,慢慢教不就得,何必发这大脾气呢?”
宁王边劝着,边要去拉曲沉舟起身,又忍不住惊叫声:“他这手是怎?”
他这叫,众人也都往下看去,起先都没注意到,如今才看到撑在地上十指都缠着雪白纱带。
和上口样,起初还是若有似乎轻触,很快吸吮,引着他探入口中,莹白贝齿咬着舌尖。
这是对方提醒——廖广明卦言已得知,有人可以退场。
柳重明如愿以偿品到甘美,却也瞬间清醒。
几天回避并没有让心头那点耻辱退散,反倒越积越厚。
兄长遇害消息都没能让他彻底崩碎,可在亲眼见到曲沉舟倒在面前时,他瞬间失去思考理智。
可臂弯中揽着人俯身下来时候,他浑身都滚烫起来。
本以为曲沉舟也会像他样,心如鹿撞,犹豫踟蹰,可是没有。不等他收紧臂弯,温热唇已经轻柔地贴过来。
又香又甜,带着小狐狸独有味道。
带着温度和清冽酒在舌尖流过,不急不缓地递送,耐心地等他点点吞下。
柳重明半垂着眼,能看到挺翘鼻尖擦着自己,他们睫毛也近得像是交叉在起,不知是打架还是在勾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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