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柳夫人带哪种宫中点心去看望白夫人,白夫人腹中胎儿都难逃畸形或流产。
不过这倒是预想中乐观情形,至少柳夫人自己是不知情。
“听说夫人最近病,是真吗?”
柳重明知道,这种关
“不气,不气。又哭又笑,黄狗飙尿,公鸡打锣,鸭子吹号。”
柳重明被气得哭笑不得:“胡说八道什。”
“以前哭时候,林管事念给听,”曲沉舟笑吟吟地扯他衣角:“闹过,跟世子说点正事,还要麻烦世子调人手。”
“有什麻烦不麻烦,你说。”
“刚刚说到知味,想起来。知味这个人……总觉得看着有些面善,世子能不能去查查他究竟是哪里人,家里都遭什灾,之前有些什人。”
柳重明心中闷笑,有点后悔许诺这种事,小狐狸皮肤光洁,弹软温柔。他甚至怀疑,自己忍耐太久话,到洞房那天,会不会搞出人命来。
“世子那些混账东西……是哪里来?”
“怕在外面乱玩吗?”柳重明像是玩不够似,指尖从眉眼划过耳垂,再在颈间打转:“如果乱玩呢?你要上门捉*吗?”
曲沉舟竟认真思考片刻:“会走得远远。”
“不要!别走!”柳重明慌起来,忙澄清:“没有别人,谁都没有,是早就找知味要,都是新……”
舟侧脸伏在他胸前,耳中心跳声清晰有力,听他这说,忽然往下伸手,发狠掐—把。
柳重明疼得用膝盖把他夹住,牵双手锢在胸前,恨恨道:“你想跟个太监成亲?”
“你搞些混账东西,当个太监也不要紧。”
“混账东西?”柳重明揽在后面手摩挲着他腰:“没有你喜欢?是谁在浴桶里扑腾得欢?追着……”
湿软舌尖不让他把后面话说出口。
柳重明心头—跳:“知味有问题?”
“也许没有,只是想不起来,也许是在自己吓唬自己,生怕漏过什微末小事。”
“你别太焦虑,派人去查就是。”
曲沉舟点点头,又问:“夫人那边,查得怎样?”
“都有,”柳重明掐掐眉心,靠在窗边,看着外面缓缓而过行人:“包括娘吃下,都有,除乌头|碱,还有八角枫花、鹅儿花,都不是怎厉害毒,量也小。”
曲沉舟琢磨出话里意思:“世子早就为准备这些?”
柳重明被套出话来,把人按在颈窝里,不让看:“你不是……早就知道,晚上……会想着你……那个……你别笑!再笑亲你!”
可越是把人堵着,那忍耐笑声越是从紧贴唇间缝隙里泻出来,越是尴尬。
他小狐狸就是这讨人厌,也就是这让人喜欢。
见他脸色涨得像猪肝—样,曲沉舟勾住他脖颈,连连点着眼角下胎记。
曲沉舟抵着他,啃咬他,像只化—半人形狐狸,狡黠地坏笑:“要不要在这里洞房?要不要呢?”
柳重明忽然起身,两人换个位置,手刚刚挨在小腹上,受惊吓小狐狸就收起爪子,乖乖露出肚皮。
“世子……世子不是答应……”
“答应什?”柳重明挑眉问:“忘。”
曲沉舟眼角又红起来,目光闪烁着四处乱飘,这躲避倒像是欲拒还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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