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沉舟,”他怔怔盯着,想着——他们今后还会有更多年:“君前失仪是死罪,你不要再冒险。”
曲沉舟知道柳重明在担忧什,没有忙着安抚,考虑片刻才道:“因为发现个古怪卦言。”
不仅是在今天,在上世也在皇上身上见过同样卦言。
他急于知道,这个卦言为什反复出现在皇上身上。
“罪生子……”他轻声问道:“世子,罪生子,究竟是什
“对。毕竟五天只能卜卦次,但凌河不样。他对人观察细致入微,能从举动中推敲出许多细节。想吃透潘赫心思,要靠凌河。”
而要得到凌河全力相助,首先要把容九安从牢里放出来,推进翰林院。
“好久没有下雨。”柳重明感慨。
真是好久,越来越多人在日头无情灼烤中,焦急地翘首盼着。
容九安求雨赋几经修改,已然万事俱备。
他若想路向上,早晚都必然需要个针锋相对对手。
而放眼四周,最能势均力敌,便是白石岩。
“不妥,”曲沉舟还是坚持:“世子先处理眼前,这件事容稍后细考虑下再说。廖广明那边如何?”
话虽问,他知道江行之糊弄齐王有套,基本不会落空。
“跟预料中样,皇上都开口,廖广明哪有不应道理。”柳重明带来是预期中好消息:“城里没有廖广明地方,他看起来想打乱葬岗主意呢。”
,夏太医不用留,这事去办,你现在这边好好住着,不用操心。”
“把很多事都告诉姐姐,她听提到潘赫,给讲件事。”
“潘赫被送到锦绣营之后,她去服侍皇上,在绕过窗边时,听皇上和于公公只言片语,提到处地名——金平庄。”
“没听说过这个地方,改天让方无恙去查查看。”
“外面人都等着看跟石岩闹翻,多过来几趟,让他们随便琢磨琢磨。”
所有人都在等场大雨。
“会有。”曲沉舟微笑,摸摸额头上汗已经干,起身掀开被子:“先去看看夫人吧。”
柳重明退到桌边坐下,没有回避,看曲沉舟换着衣服。
背后旧伤疤已经浅淡下去,只有两片蝴蝶骨还清晰分明,上次在烛火中见到这情形,还是两年前。
这说来,他们两人吵吵闹闹地,已经过两年。
“钱是肯定不能少,潘赫也要拿到手,现在唯担心就是,潘赫能不能撑得下去。”
柳重明叹口气。
徐子文为他频繁带来锦绣营消息,廖广明越来越焦躁,还不知道潘赫能不能囫囵地送到他们手上。
“有赌约,廖广明知道世子想要什,潘赫命算是能留下,其他……”曲沉舟闭目想许久,说道:“尽力而为,还是要靠凌河。”
“凌河?
曲沉舟言不发地听他念叨,只对最后句有反应。
“不妥,”他轻声说:“白柳两家密不可分,才有最好震慑,哪怕只是表面上做做样子,也不可离心,不信人会多方试探,信则蠢蠢欲动,凭空惹来许多麻烦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柳重明不解。
就像他们之前曾说过,皇上不愿看到家独大,三省鼎立,三王并存,各人也都有自己冤家,就像廖广明和薄言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