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起身告辞,都知道所谓“各自保重”是什。
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缘故,已经站在柳重明这边,在外是对头,在内同仇敌忾,旦被人发现,恐怕无论是谁,都难以全身而退。
为各自目,要
在将罪生子们转移到金平庄时,皇上就知道少两人,而这两人下落,便是皇上最关心!
也是潘赫死咬着牙,不肯透露半分保命之法。
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柳重明身上。
柳重明知道这目光里都有些什,从没想到,自从听到“并蒂莲”三字以来,他苦苦寻找登天之梯,会以这样方式出现在面前。
若是潘赫将那两人藏起来,也许是最乐观情形,但这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所有人都知道,让潘赫误以为自己被柳重明从锦绣营救出来,还只是第步。
接下来,柳重明如何假装成知道全部内幕,如何击必中地得到潘赫回答,才是最重要切入点。
只需要个回答,哪怕只是点点头,那便是身心都已即将崩溃潘赫妥协——柳重明是他唯救命稻草、水中浮木,他只要肯爬上去,其他询问便水到渠成。
成败只在这句,他们不能不慎重对待。
三人讨论陷入僵局,曲沉舟提出,再拉个人进来。
再次改变方向。
潘赫紧绷精神终于松懈下去,长久折磨几乎瞬间吞没意识,没等柳重明说出第二句话,便蓦地垂下头。
凌河只觉得肩上沉,路狂奔窒息像火样灼烧胸口,条件反射地要缓缓脚步,被江行之和柳重明同时在两边推把,步不停地继续向前跑去,又跑过条岔路口,才察觉到潘赫鼻息彻底安稳下去。
他惊出身冷汗,没料到潘赫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警醒如斯,这是想听他们之后话呢。
路上巡卫都被白石岩提前调开,几人兜圈,才从偏门回别院,方无恙和白石岩早已经等在院里。
如果不是这样,那潘赫死不开口原因,极有可能就是,人已经没。
而他若想前进步,就只有个办法。
这件事只有他可以去做,任何人都无法替代。
“今晚辛苦诸位,”柳重明环视四周,淡淡笑:“接下来会细心看顾潘公公,有任何情况,都会传信给诸位。”
“夜已深,诸位请回吧,各自保重。”
江行之。
所谓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,江行之对他们提出他们没有想过两个问题——皇上让潘赫陷在牢里这久,难道只是为给廖广明或者世子递出个向上爬梯|子?
——皇上自己难道没有什想知道吗?
这两个问题让三人茅塞顿开,连那“三十五”数字也明朗起来。
皇上十六岁时遇到那位算卦先生,距离如今已经三十七年,若是按照年人来计算话,便是缺失两人。
曲沉舟也并没有睡,直等着众人回来。
柳重明令人将潘赫安置在客房里,才将众人又聚在起。
虽说只是场做戏,可白方两人拿出真本事对拼,唯恐潘赫从哪里听出不对劲。
凌河背着带枷锁潘赫,口气也没停下来,连跟在旁边陪跑江行之和容九安都累得说不出话来。
柳重明按着曲沉舟坐下,自己去给众人倒茶,才回到座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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