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重明冷笑:“那殿下是被人骗,这种唯利是图、忘恩背主贱奴,为逃走,什话说不出来?养他几年,怎就没见他知吉凶?”
“京中谁不知道世子苛责,换做是谁,都不会对世子坦诚相告。”
慕景臣冷冷答句,便转向虞帝。
“父皇,两个月前,这小奴向儿臣求救当日,曾说十月初,酉时向南。儿臣觉得蹊跷,始终记挂着,前几日酉时出门向南而行,正巧碰上他从重明别院逃出来。”
“重明当时真是好威风,差点把人活活打死,幸亏儿臣即使赶到。”
柳重明委屈地咬着下唇,呼地跪倒:“皇上,殿下当街强抢臣家中下奴,有宁王爷作证,求皇上为臣做主,将人还给微臣。”
虞帝笑:“你看看你们两个,个皇子,个世子,为个贱奴,闹成这个样子,还不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“皇上,此事明明就是殿下有错在先,臣为什要遭人嘲笑?”
柳重明拧着性子,见虞帝不说话,不依不饶起来。
“臣自从买这贱奴,细心调|教两年,才出落得这个模样,在京中谁不知道微臣家养个颜色顶尖!连宁王爷,臣都没舍得给人摸摸!殿下未免欺人太甚!”
臣出手相救,这小奴就要被世子活活凌|辱致死。”
虞帝向旁靠去,捏捏眉心,不耐烦地摆手。
“那是重明自己事,你素来规矩恭谨,怎办这种荒唐事。些许小事,重明都找上来,你自己去与他说,把人带出去吧。”
“父皇,”慕景臣忙跪下:“儿臣在筵席上,偶然与这小奴撞见,他向儿臣坦白说能知吉凶,恳求儿臣救他脱离苦海。”
“儿臣并非为救他,而是相信,他当真天赋异禀,异于常人!才将人带来,献与父皇。”
“儿臣以为,若不是未卜先知,不可能将时间掐算得如此精准。”
柳重明腾地起身:“荒唐!所谓卜卦不过是之前*商噱头,他若是未卜先知,早该跑!”
慕景臣当即答:“他个下奴,又长这个样子,怎可能逃得过你掌心?”
“殿下抢就抢,索性大方点,让殿下玩够,再还给,何必编派这种话。”
“欺君乃是死罪!如果不是编派呢?”慕景臣昂首道:“今日将他带进宫,不是为让父皇为他指个归处。他有这双天赐之眼,自然该物尽其
虞帝像看着闹脾气孩子似,慈祥笑:“不过是个小玩意儿。”
“可是臣悉心养几年……若是都这个混抢法,微臣是不是也可以去别家抢人?”
“放肆!”虞帝喝声,见柳重明不服气地瘪着嘴,半晌才说道:“重明,景臣刚刚说,这小奴天赋异禀,可知吉凶,可是真?”
柳重明直起腰,看着慕景臣:“殿下是哪里听到这种传言?”
慕景臣与他对视:“是他亲口对说。”
“重明,bao殄天物,只知玩乐,父皇决不能将人交给重明带回去。”
虞帝沉思片刻,微微抬眼。
于德喜再次出门,将柳重明引进门来。
“皇上!”柳重明匆匆进门,正要跪下,眼见到匍匐在旁边人,登时勃然大怒,抬脚就要踢:“吃里扒外贱人!”
于德喜忙令宫人拉住他,笑道:“世子息怒,皇上面前,怎可如此放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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