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这话说得对,到底还是年轻,玩心思更多,来锦绣营呢,也是玩个新鲜,今儿就让将军陪玩局吧。”
“你想怎个玩法?都奉陪!”任瑞见他几次比划都虚张声势,扬声大笑:“小世子,在津南府
“世子爷,又见面,这身行头不错啊。”
“任将军,谬赞,”柳重明坐着不动,笑着向他解释:“也是奉命行事,初次干这个差事,若是做得不好,将军和诸位兄弟多包涵。”
刑室里除他们,左骁营里抓来人也早提三四十人过来,都多少算是有头有脸,毫无颜面地被成串地捆在墙边铁栏上。
原本各个都惶惶不安,此时见任瑞懒散涎赖模样,彼此看看,也都仿佛吃定心丸。
柳重明抬抬手,狱卒忙推刑架过来,将任瑞双手吊在上面。
“去查,查才知道!”
那人忙应声,就要往外走,又被叫住。
“等下,还有件事。”慕景延慢慢捻着纸张:“事出突然,必有蹊跷。围场回来也有半个多月,怎现在皇上才想起来追责这件事?”
“是,”那人跟随慕景延多年,当即心领神会:“属下这就去查。”
房门关上,屋里安静下来,片刻后,床上女子滑下来,在地上叩个头,悄无声息地也出门。
面人传不出消息,外面人也进不去。到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出什情况。”
“慕景德呢?”
南衙出这大事,齐王必然不可能袖手旁观。
“据说齐王爷昨天下午就入宫去,到现在还没出来。听宫里人说,皇上这次雷霆震怒,还气得伤身子,太医们也都被宣进宫去,这场风波怕是不好平息呢。”
慕景延撑着头,又慢慢将来龙去脉捋遍,目光落在任瑞名字上。
“世子这是想拷问?可是南衙人!就算有过错,也有齐王爷责罚,”任瑞嗤笑声:“世子想清楚,锦绣营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地方。”
柳重明也笑,慢慢起身,向旁伸手。
随侍忙将他佩剑递上。
“怎样算是过家家呢?”
柳重明持剑在手,剑锋在距离几寸远地方,虚虚指着任瑞。
慕景延抬眼,看着那酷似柳清如背影,抿口茶。
“清如……”他喃喃唤着,叹声:“为什非要有孩子呢,为什非逼着对你动手呢?”
昏暗狭长下牢里,铁链曳地声音由远及近而来,听得人心里发紧。
可披枷带锁人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眼下处境,走得散漫无赖。
两名狱卒几次推搡,他也毫不在乎,待到上层台阶,才环视圈,向着坐在中间那人拱拱手。
“如今慕景德左骁营是交给任瑞,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
“既然只拿左骁营人,起头必然是任瑞,”他点点纸上“烈渠”两个字:“烈渠人确始终没死心过,但次出现这多人,还是第次见。”
“近日跟任瑞有关只有这件事,”他蹙着眉:“如果有问题,就只能是在这些人上,任瑞这个疯子,死性不改,还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哪儿来。”
“是,属下这就去调查,”那人应声,又不解问:“可是别说任瑞,齐王爷手下有多少战功人头不是这砍来,皇上至于这大动肝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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