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小腹处,还能看到两指粗细隆起四处乱窜。
墙边铁栏上有人呼地歪在边,竟是也被吓得昏过去,有人克制不住尖叫,在柳重明瞥之下,又生生被扼在喉间。
“都瞧清
他像是没看到地上那条舌头似,慢吞吞问:“在围场时候,将军在北望坡围捕人究竟是谁?”
“看城上骚动,将军知不知道是谁做?”
“将军斩获几十颗头颅,究竟是不是烈渠旧民?又是在哪里发现他们?”
“北望坡向南有个庄子,庄子里人被人砍去首级,齐齐整整地关在房里,凶手还妥帖地关好大门,让外面人发现不里面异常。”
“将军知不知道谁是凶手呢?”
“任将军既说爱玩,”他将那条舌头甩去边,又次举起长剑:“那就给将军看看,平日都玩什。”
那剑锋嗤地划破任瑞裤子,道又道,不顾任瑞歇斯底里挣扎,直到外裤和亵裤都碎得什也遮盖不住。
“将军年长,这些玩意该是早就玩熟,”柳重明耐心地去挑他腰带:“不过被玩,还是第次吧,是不是很新鲜?”
左骁营众人早目瞪口呆,有扭过头去不想看,却被守在旁人飞快地赏鞭子。
要好好看着,要被当场打死。
时候……”
他笑声未落,喉间陡然顿,只听到惊呼惨叫声四起,口中剧痛向全身蔓延,而后才见到柳重明从地上挑什鲜红团在剑尖上。
“原来人没舌头,真就不会说话。”柳重明脸无辜:“这可怎办,还没问出什话来呢。”
任瑞终于恐惧起来。
他在津南府就是横着走霸王,来京城之后,更是知道自己明里暗里有两位王爷护着,连当初死罪都能轻松脱身,从来也没把区区柳重明放在眼里。
任瑞仰着头吊在刑架上,连咬舌机会也没有,只徒劳地翕动嘴唇,喉间发出可怖赫赫声响。
这安静中笑声令人毛骨悚然。
柳重明耐心地等片刻,自然没有等到回答,才轻轻击掌两声。
门外有人提桶进来,倒在木盆里时,才看清满盆都是绞缠滑动黄鳝,眼看去,密密麻麻黑背黄肚皮。
两人抬起那盆,任瑞在撕心裂肺地惨叫声中,整个下身没入盆中,起初还有窜动挣扎力气,没过多久,便只剩下身体条件反射抽搐,人已经翻着白眼晕厥过去。
任瑞下衣已被挑得干二净,在几十名下属面前,双腿被捆在两边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他挣扎得几乎虚脱,忽然从喉间发出咯咯声音。
又像是在大笑,又像是在破口咒骂,从不断涌着血口中喷出,如同厉鬼般。
柳重明退几步,又坐回椅子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人疯癫。
“任将军,玩也玩够,现在可以招吗?”
可如今他才发现,这混不吝小世子根本不知水深水浅。
他没舌头,只能口中喷血,呜呜干号着挣扎起来。
两边狱卒起上前,没有向下锁住他脚踝,反倒将他膝盖拉开,向两边捆在刑架上。
任瑞陡然明白过来什,疯样拼命挣动。
柳重明不紧不慢,环视圈,左骁营众人在这眼之下噤若寒蝉,生怕多出声,舌头也不翼而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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