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真是没错,你怎这傻。”
柳重明轻轻叹气。
那夜搂着抽泣小狐狸,听着那句“为什要自寻
曲沉舟靠在桶边,氤氲热气熏红眼睛,他不想让人看见,洗洗脸,问道:“你要说什?”
柳重明撑着桶沿俯身看他。
“沉舟,从姐姐生产那天见你到现在,想许多。直以为自己什都想起来,有跟你对等记忆,但是发现忽略件事——你是因为什重生呢?”
曲沉舟无法自抑地抖下。
“因为从前是吗?”柳重明半蹲下来,握住他紧抓在桶边手,慢慢包在掌中,凑在唇边。
曲沉舟无言以对,缓这会儿,才发现刚刚那巴掌太用力,现在手心也隐隐作痛,便侧过脸去,扯着束发带:“你为什不躲?”
几根头发被缠住,他正要用力扯断,被人从背后握住手腕。
“别动,帮你,”柳重明轻轻叹气,耐心地为他根根解开头发:“沉舟,你什时候能学着对自己好点?”
曲沉舟肩缩下,转过头不看他:“人呢?”
“那两个?都安置好,不用担心,丁乐康不会发现,他还忙着呢,”柳重明手指从发间划过:“你先别打岔,今天谈事之前,有更重要话要和你说。”
在床上,时又羞又恼,忍不住巴掌打过去。
“别胡闹!”
“你怎还越打越顺手?”柳重明捂着脸,脸哀怨:“公子是嫌弃第次接客,伺候得不好?”
曲沉舟咬着唇看他:“不过是出个京,世子怎突然孟浪成这样!”
“不是因为出京,也不是突然,”柳重明憋许多天快乐在脸上漾出朵花,殷勤地拉人坐下,就要上手捏肩。
“沉舟,很后悔,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,教过你很多事,但是忘记教你怎爱惜自己。”
曲沉舟痉挛似要抽出手,却被握紧。
“沉舟,你走之后,有很长时间困在那些旧事里,想保护你,又不敢靠近你,怕你见到,就会想起对你伤害。”
“是对不起你,曾想着,只要你好好,就远远走开。只要你愿意,让就此消失也好。”
这话仿佛戳中曲沉舟痛处,句“不要”脱口而出。
曲沉舟起身要走,被按着肩坐下,不好声音太大,只能恨声道:“有什快说,还没有沐浴!”
他话出口就后悔,可已经来不及。
柳重明从身后将他打横抱,便向屏风后走去。
“柳重明!”他又急又羞,几次挣扎不开:“大胆!如今可不是你……”
“什?”柳重明并没有毛手毛脚,只轻轻将他放入浴桶,去旁取水瓢过来:“你不是,是你,行不行?别这大声。”
“沉舟,打从知道要跟你起出来,兴奋得连着几夜都没睡,都是丁乐康太讨厌,直也不知道避嫌。”
曲沉舟把他手打开,向前挪步:“瞧着丁乐康挺好,至少不会厚颜无耻地半夜假装小相公。”
柳重明很冤:“你临上楼之前对目送秋波,不就是让安排好,现在过来找你吗?”
“你……”曲沉舟勃然大怒:“谁对你目送秋波!只是看你眼!”
“你看……不是让这时候过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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