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沉舟换衣服,还没来得及散开头发,便听到外面有细细声音叫门。
“公子,奴家来。”
他心头陡然升起阵烦躁,有些后悔今晚安排,可不等他应声,门被推开,又轻轻合拢,那人急三火四地奔向他,就要来脱他衣服。
“公子路劳累,且容奴家为公子解解乏。”
曲沉舟被推得踉跄几步坐下,眼看要被那人推倒
小二愣下,立即点头笑应:“有!有!您需要是吗?就在出门向右……”
锭金子丢在桌上。
“要个,你去把人带来,送到客房去。”
柳重明应声接上:“给也叫个,起破费。”
丁乐康下巴掉在桌子上,想起来,这位世子爷本来也不是个冰清玉洁主。
“没头没尾,就说路过人突然就那不见,荒山野岭,块骨头也没找到,传来传去就变成树吃人,你说这树冤不冤?”
“都是哪儿来客人这说起?”
小二挠半天头:“这个还真想不起来,只记得有个是石矛县来。”
听到在“石矛县”三个字时,柳重明目光闪闪,不再说话。
丁乐康更是不知该继续问什,把目光转向曲沉舟。
乖顺,直都没有跟曲司天出什争执口角,跟他往日在朝中听说、见到,似乎有些不太样,像是传言都出岔子似。
他正乱想中,见曲沉舟将白纱略略掀开,似乎在打量大堂中往来客人,忍不住问道:“有什动向?”
曲沉舟又将白纱放下。
“叫小二过来问问,这附近有没有怪树吃人传闻。”
“怪树?”
更何况,曾经身下承欢家奴当着面叫小相公,这简直是明晃晃挑衅,世子怎可能咽得下这口气?
丁乐康被卡在两难之地,累是真累,可是不跟上话,倒显得他年纪大,那方面不行似。
他当即决定:“给也叫个。”
曲沉舟和柳重明目光都意味深长地瞟过来,他然似抱拳笑:“见笑见笑,同乐。”
毕竟是常有客人往来地方,客房虽小,却装饰精致,房间洁净,桌上食盒被毛巾妥当包着,护着里面热腾腾饭菜,装满水浴桶放在屏风后面。
小二躬身等片刻,只当没什事,唱个喏正要离开,忽然听曲沉舟问:“小二哥,这镇上有没有相貌上佳小相公。”
丁乐康差点把茶水喷出来。
真是人不可貌相,没想到曲司天副清冷禁欲不可侵犯模样,居然这……这……
如今累得人仰马翻,连口热饭都没来得及吃上,就这迫不及待,这是在宫里憋太久?
这想想,似乎也可以理解。可这种小地方,再相貌佳,还能越得过这位去?
小二喜笑颜开地将小银锭揣在怀里,殷勤答道:“客官们放心在这儿住,这儿绝对安全!”
丁乐康脸色沉:“问你有没有,又没问你这儿事!”
“哦哦,”小二忙答:“没有!不过小店迎来送往,常有客人讲些怪谈奇事,隔几年换个花样,见怪不怪。最近大半年,倒确是听说有这个说法,嗨,就逗人个乐呗。”
看小二这不当回事样子就知道,这附近应该没有类似人命案发生。
“什说法?”柳重明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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