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,他柳重明旦有点风吹草动,丁乐康怕是都不会坐视不理。
“丁乐康你打算怎办?”他认真问:“你不是打算就这把他搞到精尽人亡吧?”
曲沉舟忍好阵,才把跟他斗嘴情绪压下去。
“他目
两人看着地图,都不再说话。
这趟出来,万拿不出什可以交差东西,皇上必然不可能善罢甘休,认真追究起来,搞不好会把柳重明在其中动手脚查出来。
更何况,曲沉舟已经信誓旦旦地说过“妖物作祟”,结结实实给皇上落块心病,若是空手而归,他下场不会比前任们好到哪儿去。
回京之日就是断头时。
“这几天路上有发现什有用卦吗?”
“沉舟,你还记不记得,从前跟你说过,哥哥遇害事件前后,定陵丘往南四十里户人家不见。”
曲沉舟自然记得,当时他们就猜测,那户人家极有可能就是隐姓埋名周怀山。
“那户人家就在石矛县管辖内。”
柳重明在地图上画个三角。
“不止如此,和凌河提前整理所有跟怪树相关命案,都是发生在——石矛县、郁南县和定陵丘,这三处连接范围内。”
你。”
“知道,”柳重明耐心给他擦着湿漉漉头发:“你说过,只有对忘不人,才有爱恨。”
“忘不不是你。”像是生怕没有把话说清楚似,曲沉舟咬着下唇,又字句地说:“你不是他。”
“知道,他托照顾好你。”
曲沉舟眼睛隐在阴影里,放在柳重明身后手虚虚攥下,终于安静下去,呼吸平缓均匀。
柳重明倚在窗边,听着外面声音,客栈并不大,隔音也般,能听到转角那间房里,有甜腻声音在克制地叫。
“还没有。”在大街上漫无目地在每个路过人身上消耗精力,曲沉舟有些疲倦,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:“世子这边也没有卦,也许是距离目标还远。”
他虽然这说,可这个“目标”究竟是什,谁也不知道。
柳重明拍板:“那就先去定陵丘看看,也许到那儿,能找到什线索。”
如今除这个目标,他们也没有更好去处,虽然石矛县也早晚要去,可现在有丁乐康跟着。
曲沉舟皱起眉头:“难不成真有吃人树?以为只是谣传。”
“空穴来风,必有起因源头,而且不瞒你说,派出去人,也有因为这个没能回来,所以信。”
“可是就算真有吃人树,怎可能有这大。”
曲沉舟点着那块围成范围。
“光树根就能延展四十里,树会有多高?这样颗巨树,怎可能不引人注意?可是这路上过来,没有听人说哪里见过这颗大树。”
大半年来,柳重明第次觉得身边乌烟瘴气慢慢沉积下去,切都重新明亮起来。
是他错,他想,不光没有教沉舟爱惜自己,还有桩事,他们从前谁都没有学会。
两个人中,总该有个人知道,如何对心爱人坦诚。
“劳烦世子深夜过来,”曲沉舟已经把长发散下,副随时准备睡觉再轰人出门架势:“昨天小二提到石矛县时,世子是发现什?”
柳重明早料到他会问起,随身带地图铺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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