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碰安宁?”
“啊
“对对对不起,忘记真是抱歉……叫安宁,”那人指下身后同伴:“他叫晏归期,给先生谢礼早已准备好,只是没想到今天偶遇,没有带在身上,这就去取……先生能不能在这里等……”
“不认识你们,也不是你说先生,你不要胡说八道,”曲沉舟冷冷打断他话,又瞥眼那边木鸟:“你们故弄玄虚在先,妖言惑众在后,不管你们是什人,跟们去衙门里走趟再说。”
那叫安宁年轻人没料到曲沉舟敌意满满,登时有点慌:“先生,不是……”
他拙于言辞,目光闪烁,更显可疑,像是要上前,又被另人拉住。
“安宁,先走吧,他不记得。”
“先生,又见面,你还记得们吗?先生是来这里游玩吗?吃饭吗?如今住在哪里?先生叫什名字?”
后面年轻人用力扯他下,轻声提醒:“安宁,你这说话颠三倒四,会把人吓到。”
所有人目光都聚在曲沉舟身上,连曲沉舟自己也莫名惊诧:“你认识?”
“从前得先生颇多照拂,直没能再遇到先生,”年轻人声音温和,却看起来十分紧张,像是不常出门孩子被推到众目睽睽之下,不安地捏着手指问道:“敢问先生,可曾找到重明?”
这下轮到柳重明呆下:“找到?”
有两人跪在石碑前,慢慢地向火盆里丢着黄纸,烧完纸灰被山风吹散地。
眼前情形再普通不过,若不是刚刚经过鬼打墙,若不是空地上还动不动地站着只人多高大鸟,恐怕谁也不会对这两人多看两眼。
听到这边脚步声,那两人也起抬头。
那是两个相貌极其相似年轻人,只是其中人眼睛上缠着圈布带,眼眶凹陷下去,竟然是个瞎子。
丁乐康挥手,身后随侍已抽刀围上去:“什人!”
“给站住!”丁乐康忽然,bao喝声,不说二话,向安宁当头刀劈下。
他这刀力携千钧,如卷风雷,若是劈中,人怕是就要被砍成两半。
可刀下金石声响,不知砍在什上,火花四溅,半截断裂刀刃崩飞。
身后都是随侍惊恐到极点叫声。
丁乐康还没来得及厉声喝止,便看到顺着刀柄缠在自己手腕上,居然是段手指粗细枝条,既柔且韧。
那相貌相似两个人对视眼,都松口气,笑起来。
“恭喜两位重续前缘,再接连理。”
柳重明心里咯噔声。
这话若是换个场合听到,他恐怕心里要乐开花,却不该是现在,余光里丁乐康脸色变几变,就算是傻子,也该听出这话里不对劲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!”他呵斥声:“你们是谁!”
“不得无礼!”曲沉舟呵斥声,摆手令众人退下。
不等他上前,那瞎眼年轻人已疾步向他走来,虽然是个瞎子,可脚步轻快稳健,像是能看得见路样。
不光能看得见路,那样子竟是直奔曲沉舟而来。
柳重明自认也算是见多识广,可见这个模样也有些头皮发麻,却仍是横着走步,将人在半路拦下:“站住!”
“先生!”年轻人好脾气地站住脚,隔着柳重明,向曲沉舟深深礼,又惊又喜,殷勤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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