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拿这事去向虞帝说,虞帝只呵呵笑——真是年轻气盛孩子。
有皇上这句话,年轻气盛两边更是没人敢管,榆阳街上半边守着骁营,半边守着锦绣营,中间像是就差根□□似。
除偶尔北衙从这边借道经过,其他时间冷清得仿佛能跳出个鬼。
“你们俩这可过分啊,”白石岩灌下口酒,痛心疾首地责备:“好好条街,搞得这冷冷清清,从中间走都觉得瘆得慌。”
柳重明酒量不行,几杯过后就换茶水,笑着应:“有什瘆得慌?如果让头顶这条街热热闹闹车来车往,改天再不小心塌下来,你就该从土里刨和沉舟。”
曲司天心里堵不堵,旁人不知道,可前来恭贺人心塞得厉害。
原本打算好好跟套套近乎,如今在街对面灼灼目光中,不光只能丢下贺礼就走,还不得不急三火四地让亲随回家去,赶紧再准备份贺礼过来。
晚去人亲眼目睹,柳世子心满意足地把贺礼收个够,还打算过来登门拜贺,结果被曲司天亲自堵在门外。
曲司天站在台阶上,才与柳世子般高矮。
这两人互不相让又离得太近,旁观人甚至搞不明白,他们下刻会打起来还是亲在起。
第场冬雪落下之前,榆阳街上突然热闹起来,上次有人频繁出入这里,还是为瞧新鲜,看看那个眼睛异瞳漂亮小孩子。
如今是为同个人,进出人却都带着谦卑讨好笑容。
虽然奇晟楼早被推倒,建成曲府,可没人想到,曲司天居然真能从宫中全身而退,成为这座府邸真正主人。
在这风口浪尖时候,皇上不光放心地放曲司天出宫,更是接二连三赏赐往府里抬,昭显着皇恩浩荡,像是生怕有半点不合时宜揣度。
如此来,倒是没人会怀疑曲司天圣眷浓重,只是免不猜测,皇上这是不是在查探那两边动向。
他们现在所处地下密室就在榆阳街下面,认真算来,离两边门口都有段距离。
“别!”白石岩连忙拦住这话头:“
最后好可惜无事发生,世子也没能进曲府,可榆阳街自此被划做两半,要走柳世子那边还是曲司天这边,总要好好掂量掂量。
原本想着借机与曲司天私下多走动那些小心思,都被扼杀在摇篮里。
他们算是看出来,世子爷这是打算跟曲司天硬杠上,自己不好过,也不能让别人好过。
别不说,这任性地折腾,更没人指望柳家能拉拢到曲司天。
如此来,所有人目光都忍不住地往宋家那边瞟,倒让怀王也不得不避着曲司天走。
尤其是在流言甚嚣尘上时候,与平易近人怀王相比,曲司天与世子之间冤仇无解,柳世子明显已经落后大截。
许多人琢磨着这位混横世子爷会不会放低身段,与人化干戈为玉帛,柳重明却做件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举动。
就在乔迁第天,姿态清冷曲司天难得敞开大门,热热闹闹地迎接前来恭贺宾客时,街对面大门也开。
柳重明仗着自己财大气粗,居然早就将曲府对街铺子买下来,连格局都没改,不讲道理地直接将酒楼茶肆做私宅。
就专等着曲府乔迁开门第天,出来给人添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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