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天……”她怕将人彻底激怒,忙缓和声音,问道:“景延有没有来看你?”
听到这个名字,三福那即将将人扑食姿态松懈下去,目
屋里登时安静下来,只剩下她用被子捂住低声呜咽。
在这深宫里,多得是歇斯底里无处发泄,也不能发泄。
三福似是已经麻木,也不避嫌地上前,为她把衣裤都换下,扶进被子里躺着,垂手站片刻,忽然问:“你今晚出去,是不是找人干过?”
瑜妃陡然大怒,个耳光甩在他脸上:“你胡说八道什!”
他捂着脸退几步,木然地继续说:“现在也不成,那个人也总不来,你是不是出去找人?是谁?巡宫兵,还是那个曲司天,听人说,他长得可漂亮……”
“滚!滚!”
许是到最脆弱时候,瑜妃忽然掩面痛哭:“成什!成什人!”
三福像是没见到她崩溃,去桌上端水过来:“娘娘,渴没有?”
茶杯被打翻在地上,她哽咽得说不出完整话:“滚开……你给滚回去……”
隔三差五,三福见多她这个样子,并不滚开,只叹着气收拾起茶盏。
。
三福正蹲在地上,就着这脚,握住她脚踝,慢慢为她除下鞋袜。
瑜妃几次甩不开,也放弃挣扎,泪盈盈地跌坐在床上,看着那双粗糙手顺着小腿摩挲。
宫裙尚未脱下,下面亵裤却被丢在地上。
这个人那熟悉她习惯、她动作,连垫在身后软靠都放得恰到位置。
“周怀山!你疯!”瑜妃气得浑身发抖,脚尖探在地上才发现连腿也是软:“在你眼里,就是个荡|妇吗?”
三福看着她:“可是今晚花很长时间……”
瑜妃羞得脸颊通红,却知道以他固执多疑,什解释都没用,若是如实说去见曲沉舟,更说不清楚,当下将脸色冷。
“周怀山,你搞清楚,为后妃,不是你对食宫女!去哪里,不要你管!”
三福如狼般盯着她,这眼神让她忍不住想起自己儿子——他们果然是亲生父子,都这样令她恐惧。
“娘娘,你哭什?好歹什都不缺呢,你看看。”
“你怎!”瑜妃忽然尖声呵斥:“你变成这样又不是因为!难道没有安排你好好躲起来!是你自己没出息!”
“没出息吗?要不是因为你,怎会变成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!”
三福提高声音,也有些激动:“现在没用,你嫌弃!当初你可是夜夜缠着!什*|词浪|语没对说过!那个人能吗!”
“闭嘴!”瑜妃也疯似,将背后软靠向他砸过去:“你闭嘴!”
她仰着头微微喘气,全然不顾未摘下钗饰纠缠在散乱发髻中。
在深宫中这久,皇上来次数屈指可数,她也是个女人,没有什别可慰藉,总还有个人见过她最隐蔽地方。
这是她最不可告人之处,连儿子都不知道,可那双妖瞳仿佛在讥笑她,看穿切。
她无法集中精神,无法不去想,本该有快乐变成折磨,却又舍不得放弃。
过良久,听到她长长地吁气,三福才从宫裙下出来,无须脸颊还想不舍地留恋片刻,却被她蓦地脚踢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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