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改日再说吧,”曲沉舟轻声开口:“之前去吊唁时,并没有在慕景延身上见到什卦言。”
这话其实也不过是用来安慰自己,慕景延要做什,从来不会自己动手。
柳重明嗯—声,在他额上落下—吻,送他离开,两人目光在变得越来越窄小门处被切断。
曲沉舟扶着墙出去,将字画摆回原位,忽然福至心灵似回头四处张望。
可寂静夜里像是什都没有。
“怀王那边……”
他们自然都去怀王府中吊唁过,慕景延比往日沉默许多,连见到柳重明时也没有开口说什。
只是在曲沉舟离开时,注视很久。
那狼—样目光,即使不回头看,也能感觉到如芒在背。
凌河看看墙边刻漏,起身要走,又向曲沉舟提醒—句。
那边。
“你们怎做到?”凌河再次对此表示不解,茶杯在手里转转,忽然问道:“是不是上贼船?”
柳重明虚心请教:“贼船怎说?”
“如果哪天不再跟你们合作,你们是不是也会悄无声息把干掉?”
对于这种担忧,曲沉舟给出肯定回答:“当心会,你小心点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后天早来!
“别以为在跟你开玩笑,他和重明相争,中间最大阻碍就是你。他不搞死你,就碰不到重明。”
“如果你真落到大理寺来,还算是你福气。”
他将面前两人看看:“如果你落到锦绣营手里,那就不是你曲沉舟—个人事——那是皇上已经被慕景延说动,在同时怀疑你们两个,好自为之吧。”
灯盏在刻漏无声流水中爆个灯花,啪地轻微—声,像是石子投入平静水中。
凌河提醒合情合理,也是他们目前最大难题。
凌河扬起下巴,点着他恐吓道:“给等着,哪天万—落到大理寺,你就死定。”
“来啊。”曲沉舟也挑起眉梢。
柳重明不紧不慢地喝杯茶,在两人火花四溅目光中充当和事佬。
“好好,家和万事兴。”
“跟你不是—家,”凌河冷漠地拒绝他好意:“别以为跟你们在开玩笑,这事明面上被皇上草草盖过去,怀王那边不是好糊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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