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不用，你给
生两个……”
“晚
。”
柳重明刚为他解开绑缚，怀里
人便如活泥鳅
样腾地翻身要跑，又在扑腾水花里被扯回来，忍不住笑。
“还有这
大劲头，看来是为夫不够卖力啊，帮穿上这个。”
曲沉舟手中被塞那皮毛套子，被牵引着向前，想要挣扎下，手脚都软得使不上力气。
“重明……”他躲闪几次，仍是无路可逃，只能促声问：“于……于德喜那边怎办……”
曲沉舟枕在手臂上，在幽暗烛火中仰头看着柳重明侧脸。
“重明，皇上心如铁石，若是没戳到他痛处，哪怕别人有再多苦难，也不会让他有半分怜悯。只有让他真正惶恐，才能将你洗脱。他如今习惯听卦……”
他轻轻吐出口气：“你挖出眼睛……”
捧水浇在他脸上，打断后面话，他吐出口中水，仍坚持：“走到这步，就算没有这双眼，世子也已经站稳……”
柳重明将他翻过去，咬牙切齿地笑：“看来还是该好好教训你下。”
眼泪簌簌而落：“十……十二个，重明，不成……多……”
“那就少点。”
“不……”他猝不及防弹动下，终于哭出声来：“柳重明，你王八蛋！”
“几个？”柳重明轻声威胁他：“数不对咱们就从头数。”
“八……八个……”
“专心做你事，们难得有这就时间在起，对不对？别事你不用想。”
柳重明牵引手停片刻，低声轻笑：“是忘名字？”
将异瞳遮遮掩掩纤长眉睫不安地闪动，却没有叫出那个名字。
“不用这个……”
“给你尝个鲜，能让你浪没形。”柳重明笑里都是*坏。
那手指从他唇边抚过，他才见上面套东西，像是动物皮毛，顺着抚过去时光滑柔顺，倒退时短毛又被刮得立起，仿佛带着倒刺猫舌舔过脸颊，酥痒难当。
他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要做什，几次挣扎不起来只能服软，方才坚毅都化作可怜兮兮。
“重明，饶……”
“让你爱惜自己，你刚刚还说要挖你眼睛。”
他忙不迭求饶：“以后不说！”
“不对，七个，那就再送你个。”
前面束缚终于解开，曲沉舟侧身蜷缩在温热怀里，发狠地咬人，泣不成声：“王八蛋，要去和娘说，你欺负……”
“过这个坎，以后欺负你日子还长着呢，”柳重明用手指轻轻摩挲湿热脸：“前几天宫里来人，点明要照着册子顺序提人拷问，时没能去看你。”
“如今那几双眼睛都盯着这边，想看看待你态度。”
他手指慢下来，似是不想让自己恨和怒溢出，停片刻才柔声低语：“会委屈你点，之后必定帮你连本带利讨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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