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沉舟儿,这里面都是什?”
“别……”
“几个?”他柔声问:“忘。”
曲沉舟
曲沉舟忘。
“从头来。”柳重明用亲吻安抚他,那颗玉做桃子又从脊沟滑下去:“知道他们为什这次肯入瓮吗?”
曲沉舟呜咽声,不知是凉还是怎,轻轻发起抖来,这次再不敢忘记数,只是个“五”字还没说出口,停下,轻声求饶:“又是什东西……别磋磨……”
“套住会儿。这短间隔又来,对你身体不好。”柳重明亲吻落在后颈上,知道他现在出声回答有些不容易,主动为他解惑。
“咱们有次在下面会面时候,让方无恙在你床上待会儿,顺便放风。多少?”
曲沉舟有气无力地低低嗯声。
府邸修好之前,那条密道图纸就已经送给他过目。
从他卧房这边下去话,不过是件再普通不过密室而已,这几乎是当下约定俗成隐秘之所。
尤其对于那些性情贪婪、喜好敛财人来说,是必不可少。
只有另边人在地下摇动机括时,才会将这间看似普通小屋向下再沉丈有余,字画后原本入口变成地下出口。
,数错咱们就重来。”
两人濡湿长发缠身,柳重明将头埋在他肩上,继续将之前话说下去。
“你刚刚说察觉到什?”
“觉得好像有人在窥看……”曲沉舟呼吸有些急促:“林管事也说……有人接触二门那里端水丫头。”
“对,慕景延从咱们住对门这情况想到,虽然不好派人拦着,但你那边动静都知道,”柳重明停下,催促他:“数啊。”
“八……你等等……别……”
“他会学咱们俩声音,估计玩得乐呵着呢,肯定是比你叫得欢。你在这儿踏实再待几天,皇上会把你请回去。”
曲沉舟已完全听不进去他话,忽然僵着脖子弓起身,贴在脸颊上长发被咬在口中,只能听见含糊低低求饶声。
“重明,放开……放开……让……”
柳重明为他拨开脸上湿发,将他挣扎都融化在怀抱里,手指耐心地慢慢向下按,明知故问。
所以哪怕于德喜将曲府踏平,也不可能找到下面会面地方。
而柳重明对街这边店铺更是半点线索都没有,因为入口原本就不在那里。
所谓狡兔三窟,怀王和于德喜总不会把整个京城所有房屋都铲平来找。
“当初造这密道,就是想看看哪个傻子往这个坑里跳,还挺幸运,抓到个大。跟姐姐那边说,这次要套就套牢,免得于德喜在宫里作祟。”
柳重明摩挲着羊脂玉上暧昧花纹,手指推下:“多少?”
曲沉舟眼尾满是醉红,轻哼声:“……”
柳重明表示满意,为他舔去眼角泪痕。
“其实他们刚刚盯着是林管事几个,几次没让他们得手,他们才挑中那个姑娘。都是聪明人,皇上那边有心思话,是哪个人告密都不要紧。”
“嗯……三……慢点,”曲沉舟撑不住力气,只能枕在池边呢喃:“你早知道……怎不告诉?”
“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,他们这次落空,下次就不知道奔哪儿来刀,不如顺水推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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