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!这次,倒要看看柳重明和曲沉舟有什法子救白石岩!”
慕景延忽然笑起来,无法自已似。
“柳重明现在定在盯着
那人看着他眼色趋身向前,听到低低嘱咐。
“去十里亭调兵……没用人杀掉……原地等个时辰……跟奴兵起……回京。”
“您……”那人终于听明白他意思:“是说北衙在追杀您……您才回京是吗?这次随行些人可是皇亲国戚……会不会……”
他疑惑在对面目光里堵回腹中,只能转而问道:“可是十里亭那边人……恐怕不好带,毕竟之前……”
“能带多少是多少!”慕景延呵斥:“巡城北衙时半会也集结不多少人,足够护进宫才是要紧!”
“不……”他很快又否认自己话:“不能停……”
那心腹见他突然面如土色,也紧张问道:“王爷,出什事?要不要飞鸽传书回去?”
慕景延微微摇头,眉心在跳。
他终于明白过来,看似切按照他心意在走,至少在他离京这几天里,曲柳二人都无法兴风作浪。
可如今来看,也许对方正是在顺水推舟,让他毫不设防地离开,留下暗中那人致命击。
回心院时间相隔并不远,再考虑到是皇上亲自动手杀于德喜,这中间关系几乎呼之欲出——皇上必然是被故意引去回心院那边,在他们都没有注意地方,亲眼看到他们两人先后出入。
自己身边亲信这样偏帮站队,是皇上最不能容忍。
这样想话,之后皇上为什忙不迭地把曲沉舟捞出来,就切顺理成章。
而他实际上什也没做,却犯皇上最大忌讳——即使皇上什都没表示,心中也必然认为,于德喜是为他才陷害曲沉舟和柳重明。
所以这次祭祖出行,他离开京城每步都走得特别不踏实。
他可不会忘记,那年孤身逃回京廖广明是什下场,能带走几百人也就足够,再加上藏起来奴兵,差不多千人上下。
不会有人料到他突然返程,就算是进京城有北衙阻拦,见皇上时,他也正好有前后夹击说辞。
等进京,他料想柳重明也没有胆子暗中对他动手。
“回去!”
这瞬间精妙打算如打通任督二脉,让他浑身都通透起来。
虽然不知道等着他陷阱会是什,可放任这样危险人在皇上面前,又有曲沉舟在背后指点,也许等他回京时候,等待他就是断头刀斧。
“回京!”
那亲随大吃惊:“王爷,这趟可是要去祭祖,哪能说调头就调头啊!”
如今慕景延确陷入两难之地,回是定要回,还要有个最正当理由回去。
“记得……慕景昭起兵之前,皇上让北衙驻扎在观山亭附近。”
“曲沉舟和柳重明都自顾不暇,也不可能是柳清如,如果还有个人……”慕景延喃喃自语。
他忽然打个哆嗦。
除柳清如,宫中肯定还有个人举足轻重,是站在曲沉舟那边,否则谁会跟柳清如时机配合得那好,让他和于德喜都不知不觉踏入陷阱。
“什?”那人不解问:“什人?”
这个简单问题仿佛将最敏感弦铮地拨断,慕景延陡然喝声:“停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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