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舒身上本就没多少肉,常年征战沙场,她身上肉都是紧绷,不像般女儿家那柔软。
被囚禁在宫里这段日子,睡不好吃不好,又被废身武功,又瘦不少,肉几乎就贴着骨头长,没点多出来,锁骨突出几乎快要戳破皮肤。
太瘦,赵菡萏这样想着,沈云舒锁骨,几乎只剩下骨头,这让赵菡萏想到自己看过电影,里面发生灾荒时流民模样。
其实沈云舒没瘦到这个程度,只是对赵菡萏来说,也差不多。
少女眼中心疼闪而逝,沈云舒没忍住抬起手,落在少女发上,然后覆盖上少女眼睛。
她上前,舔掉她眼角因为羞愤而渗出泪水,舌尖卷,带着咸味液体便入她口腔。
沈云舒瞪大眼睛,还抓着床单手,倏地松开,又倏地抓紧。
喉咙里,发出声让她又羞又恼呻吟。
千金个官窑烧制瓷碗,再次付诸它使命,摔个粉碎。
噼里啪啦声音在赵菡萏巧妙地投掷技术下,响个不停。
得皇帝允许,连数日,每天早上喝药,皇后就坐着她凤舆,晃晃悠悠地去往皇贵妃宫里,按照皇帝要求,调教他女人。
她最喜欢事情便是喂药,自己喝苦药,每天见着皇贵妃被她勺勺喂法苦得眼泪都要出来时候,心情就会变得格外天朗气清起来。
而永安帝也次又次收到皇贵妃被皇后挫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消息。
然而事实上却是——
“唔——咳咳——”
少女睫毛不安地动动,没有阻止她动作,她却像是找到什好玩事物般,轻轻地碰着她睫毛,感受着睫毛划过指尖,泛起微微痒意,
这几天来,沈云舒早已经习惯这般声音,也不再会转移视线去看,因为她知道,若是自己被旁东西吸引视线,赵菡萏定然又要不高兴。
身为皇后少女,比起端庄国之母,更像是个没长大孩子,而她就是孩子目前来说最珍视玩具。
她对自己玩具有着浓浓地占有欲,不许别人夺走,更不许玩具自己分心。
赵菡萏手指,滑过她吻过眼角,沈云舒肌肤在皇宫秘药娇养下,变得细嫩不少,少在战场上风吹日晒痕迹,摸上去格外光滑细腻。
手指点点向下,但这次,不是落在沈云舒最敏感地方,而是落在她锁骨。
赵菡萏是个有耐心人,做设计时候能为裙子上花纹,没日没夜地画出几百朵形态各异栀子花出来,但到喂药这种事情上,前两口看沈云舒皱着眉头,她还觉得有趣,后面沈云舒习惯,面无表情地吞下去,她就觉得无聊起来。
偏偏她又不愿意放过沈云舒,就这口接着口喂给人家,非得苦着她才高兴。
她喂得心急,沈云舒上口还没吞下去,她下口就来,这不喂急,沈云舒直接呛着,咳嗽个不停,嗓子里股辣味。
“赵菡萏。”羞恼到极致沈云舒两眼红红地喊出她名字,眼角带着咳嗽出泪花。
她不怎反抗赵菡萏,两人在起时候,大多数时候她都对赵菡萏十分顺从,也就只有这种时候,赵菡萏能够见到她难得变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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