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开车话,起码得再处个月……个月好像有点久,那就换成个周吧。
沈云舒没服侍过人,也没被人服侍过,皇后宫装复杂,她穿起来笨手笨脚,不是这里拉太紧,就是那里系得还不够。
好在她记忆很好,而刚才赵菡萏脱衣服时候,
片刻后,赵菡萏松开嘴,缓缓离开沈云舒肩膀。
鲜血四散流开,在她背上胸前勾勒出副漂亮到极致画面。
“疼吗?”赵菡萏轻声问道。
沈云舒摇摇头,“不疼。”
“不乖。”赵菡萏指甲刮过自己刚刚咬出伤口,上面牙印非常整齐,四颗虎牙扎出血洞,看上去像极蛇亲吻。
反正这本是具早就该死身体。
雪白中衣,从肩膀滑落,露出比衣服颜色更加白皙皮肤来。
“嘶——”沈云舒倒吸口凉气,原来是赵菡萏突然低头,咬她口。
没什想法,也没什欲念,她就是觉得这干净地方,应该留下些什。
晋江系统转脸,当做没看见这*靡幕。
这股痒意沿着她指尖路往下传,传到她心窝子里面去。
沈云舒突然扬起抹笑容。
她从没有哪刻,觉得像现在样轻松过。
幼时,她是沈家独女,母亲将她当做男儿来养,她时刻谨记,要守住自己是个女子身份,不敢同人玩闹,不敢让侍女近身,时刻担忧,有时做梦梦里都是自己女儿身被人发现,受尽嘲讽场景。
后来成大将军,她要担心事情变得更多,如何打退敌人,如何守卫边关,怎从朝里那些文官手里要来粮草,怎抚恤死去将士家人……她纤细脆弱肩膀上,压着,是个国家担子。
片刻后,赵菡萏抬起头,对她道:“服侍……”不良联想让沈云舒脸色骤然变得通红,惹得赵菡萏轻笑起来,她似笑非笑地对她道:“大将军,你到底在想什,是让你服侍穿衣服。”
沈云舒狠狠瞪她眼,如果不是她突然脱两人衣服,她怎会想歪。
捂脸晋江系统也被突如其来发展惊呆。
它还以为马上要开车呢,没想到居然踩急刹。
也是,这两人才认识多久呢,它家菡萏不是那随便人……
习惯就好。
它当初到底是为什会觉得自家宿主纯良又可爱。
大概是第世时候……是遇到东西少吧,才会让它产生这种错觉。
牙齿刺入皮肤,鲜血渗出来,赵菡萏想要在沈云舒肩膀上留下印记,自然不可能是轻轻地咬上口。
疼痛让沈云舒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,像是垂死天鹅,而她抱着赵菡萏手却在不断地收紧。
从没有什时候,她像现在样,像个小孩子样,玩着个小姑娘睫毛,心里没有任何担忧,顾虑。
唯想法是,她睫毛真长,真好看。
赵菡萏抬手,将人抱在怀里,像是抱着个专属于自己娃娃,只手轻拍着沈云舒背,只手将她衣服缓缓解开。
沈云舒双手环绕着她肩膀,乖巧顺从地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,心里头生不出丝毫反抗念头。
她如今所有意义,已经系在少女身上,不论她要做什,沈云舒觉得,她都是可以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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