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行看着他,微微笑:“今天不加班。”远夏每次做完噩梦,情绪都低落,他不能让他个人待着。
远夏高兴起来:“那晚上回来吃饭,买只鸡,想吃白切鸡。”
“好。”郁行凑过去,在他唇上啄下,这才打开门出去。
两人在门外路上分开,个朝东,个朝西。朝东远夏骑段,突然想起来什,调转车头,也朝西骑过去。
不过他没有去追郁行,也没去越大,而是骑车去日报社。
“好!”郁行满口答应。
自从过完元旦,远夏就有些心神不安,那些曾经被他淡忘过去又接二连三地浮现,已经做过几次这样噩梦。
是,1988这个数字对他来说,曾经是个永远也过不去坎,所以他直都有点抗拒这个年头,因为1988曾让他失去郁行。
哪怕是这生重来,许多事情已经彻底发生改变,远夏还是有点害怕,他怕意外再次降临,怕郁行突然离自己而去。
远夏说:“行,给唱支歌吧。”
“行、行……”
黑暗中,郁行被远夏呼唤声惊醒,他睁开眼,伸手摸身边远夏:“在,在!怎?”
远夏没有回应,郁行只好抬手,摸到床头灯绳,将灯打开。远夏双目紧闭,满头大汗,眼角似乎还有泪痕,并没有醒。
郁行惊,这是做噩梦?他将远夏拥进怀里,轻拍他背:“远夏,夏夏,在呢,你醒醒,做噩梦是不是?”
远夏终于被叫醒,睁开眼,看着眼前郁行,剧烈喘下,然后环住郁行腰,用力勒住,仿佛用尽毕生力气:“行,行,你在,太好!太好!”
他想去看看妹妹,那个曾经14岁就离开他小姑娘,如今已经是个快24岁大姑娘,
郁行说:“好。你问爱你有多深,爱你有几分……”
远夏在郁行温柔歌声中慢慢放松,意识逐渐模糊,他最后个念头是:那些已经成过去,不是现在和将来,他已经改变那多事情,这件事,依然会被改变。
“……月亮代表心。”郁行歌唱完,远夏已经睡着,不过他手紧紧握住他根手指,郁行在他额上轻吻下,也没抽回手指去关灯,就让它那亮着,闭上眼继续陪远夏睡。
远夏连续几次做噩梦,每次做完梦,情绪都特别低落,接下来两天都会像个孩子样围着自己打转,他猜到那个噩梦跟自己有关,但远夏不愿意说,他也不好问。
早上起来离开家时候,郁行推车要出门,远夏说:“路上小心,注意车辆,晚上要是忙得太晚,就别回家。在学校住吧。”
郁行被他勒得呼吸都有些困难,但他没有提醒远夏,只是在他头上背上轻抚:“在呢,在。是不是噩梦魇着?”
远夏将头埋在郁行肩窝里,点头:“嗯。”
他不敢跟郁行说,自己梦见血肉模糊他,那曾是他生挥之不去痛彻心扉噩梦。
郁行没有追问他梦见什,只是安慰他:“别怕,梦都是反。有在,会陪着你。”
“嗯。你定要陪着,到们老得头发都白,牙齿都掉光那天。”远夏抱住郁行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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