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能和没关系?”薄砚很轻笑下,说得很坦然,“你是因为看才
终于熬到教官吹哨,间隔休息十分钟,阮眠扭头就要跑,却又被教官按住。
“你这次不准休息,”教官表情严肃,“罚站十分钟军姿,站得好,等下集合就能归队。”
阮眠小小松口气,个人罚站也好过跟薄砚面对面!
因为休息只有十分钟,平时大多时候,大家都是除需要喝水去卫生间,就都原地坐下来休息,懒得动。
可今天不样,今天整个队伍,至少出来半人,都是忍不住跑来围观阮眠。
薄砚喉结很好看,锋利而冷冽,跟“奶”,亦或“可爱”这种字眼绝对不沾边,相反,看眼就会让人联想到某种野性十足动物,是真很酷。
阮眠心里顿时更不爽。
这个讨厌鬼,究竟凭什处处都这酷哥?!
更关键是,凭什自己出糗,要正正好好,在这个讨厌鬼眼皮子底下?!
“怎样?”教官声音又突然响起,“看没看够?不够话要不要再牵个手?”
队列里此起彼伏隐忍笑声逐渐扩大,可还没等变成豪放全场大笑,就听教官厉声呵斥道:“都安静!再笑全体跑圈!”
整个队伍瞬间就静。
无论是出于平视前方硬性要求,还是出于丢脸丢到姥姥家内心需求,阮眠都不可能抬头去看薄砚脸。
但他却很清楚地知道,薄砚刚刚也笑。
也许只是很淡很低笑,但绝对是笑。
酷哥倒不怕被看,可因为这种理由被看,阮眠还是觉得太没面子,眉毛都敛在起。
可让阮眠觉得更没面子是,薄砚竟然没休息,也没离开,甚至没坐下来,而是动不动,还站在他身边。
阮眠之前转个身,现在是侧对着薄砚,他趁教官不注意,没偏头,嘴唇动动,语气不太好:“你什意思?又没罚你。”
“嗯?”薄砚轻应声,也配合着压低音量,小声回答,“没什意思,就是不想休息。”
这理由实在太过敷衍,直男阮眠都听不下去,他“哼”声,冲道:“跟你没关系,用不着你陪罚站。”
阮眠正在心里自己跟自己生气,完全没想到教官竟然还会和他讲话,茫然间只听见个“牵手”,他唰地转头看向教官,急得连什军训规矩都忘,“和谁牵手?可不要跟他牵手!”
“这站着都还走神,”教官冷笑声,“看你挺想!”
这下可好,队伍里又开始窸窸窣窣片,笑声憋都憋不住。
毫不意外,阮眠又看见薄砚喉结,滚下。
阮眠闭闭眼,在心里狠狠骂句脏话,瞬间甚至已经想好,今天晚上就给教官和薄砚两个人都套麻袋胖揍顿计划。
因为他们两个身高差,两人面对面站立,阮眠平视前方时候,视线不偏不倚,对上就是薄砚喉结。
刚刚那个瞬间,阮眠清晰看到薄砚喉结,上下轻微滑动下。
阮眠莫名就又开始走神。
他突然想起来,他直播时候只要喝水,就总会有水友发弹幕,说他喉结精致小巧,喝水时候轻微滚动,看起来又奶又可爱。
可现在再看薄砚喉结,即便阮眠心底十万分不想承认,却也不得不承认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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