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之间,两人谁都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享受着,这个短暂却又安心拥抱。
不知过多久,也许是很久,又或许只是短短两分钟。
阮眠先回过神来,他偏头轻咳声,小声问:“你…你心情好些吗?”
薄砚微微侧头,薄唇若有似无蹭过阮眠耳鬓,低声道:“如果
夜色浓沉中,薄砚静默两秒,蓦地笑下,低缓嗓音像带着小勾子,直往阮眠耳朵里钻,“阮眠,你觉不觉得,们这样很像在偷情?”
阮眠:“!”
他耳朵尖瞬间就漫上血色,好在此时夜色足够黑,也看得并不真切。
“谁…”阮眠感受着胸腔剧烈振动,尽力绷住声线,凶道,“谁要跟你偷…”
可他最后个“情”字还只出来个“q”音,薄砚就突然抱住他。
阮眠脸色肉眼可见地好看两分,薄砚却又忍笑转折道:“不过,真想安慰,颗糖好像不太够。”
阮眠顿。
他也知道颗糖当然不够,但更多,更多他也不知道要怎安慰才好…
既然想不出,阮眠干脆就直接问出口:“那…那你想要怎样?”
“不是你要安慰?”薄砚前倾步,与阮眠靠得更近,近得阮眠甚至能够闻到他嘴里草莓香,他嗓音放得更为低缓,好似浸透丝丝缕缕蛊惑意味,“自己想,好不好?”
着草莓糖,绷着小脸道:“没…没什话说,就是给你吃糖!”
薄砚微滞,半晌,他低笑声,把还剩半截烟直接熄灭在角落里,伸手接过那颗草莓糖,撕开包装,直接丢进嘴里。
舌尖轻轻扫,糖就被他抵到边,薄砚垂眸看着阮眠,轻笑道:“糖很好吃,不过,叫来阳台,真就是只为给颗糖?”
阮眠噎。
他当然也知道自己找这个借口烂透。
阮眠下意识屏住呼吸。
在这个瞬间,宿舍里张陶和顾孟平玩笑声,楼下偶尔有人经过脚步声,风吹动树叶沙沙声…
这所有声音,在这个瞬间都仿佛离阮眠远去。
取而代之,是薄砚略显急促呼吸声,心脏跳动声,充斥阮眠整个耳膜。
挣扎秒,阮眠还是偷偷抬起手,覆在薄砚背后,也回抱住薄砚。
电光火石刹那,阮眠忽然就想起,在那家酒楼那个拥抱。
在他因为他父母伤神时候,薄砚给他个无比安心拥抱。
想到这里,阮眠没再犹豫,而是忽然朝薄砚张开双臂,故作镇定道:“那就…那就抱下,行吗!”
伴随着他最后个“吗”字落下,正好到熄灯时间,宿舍里倏然变得片漆黑。
他们刚进阳台也没开灯,阳台同样片漆黑,只能依稀借着月色,辨认对方身影。
颗糖而已,他当然没必要把薄砚单独叫到阳台上来。
可想给薄砚吃糖,却也是真。
因为甜食会让人心情愉悦。
薄砚问得太直白,让阮眠有种无处遁形感觉,他抬手胡乱拨两下额前刘海,半晌,像是认命似,臭着张小脸,坦诚道:“不是,就是…就是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,想把你叫出来安慰下,不可以吗!”
小孩又炸毛,薄砚眼底浸上笑意,急忙顺毛哄句:“当然可以,求之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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