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陶隐约觉得这个描述极其耳熟,可他时间没反应过来,竟然还继续傻愣愣问:“那抓上,娃娃去哪儿?”
阮眠已经羞得想要把脑袋藏进桌洞里,顾孟平实在看不过眼,忽然抬肘,怼怼张陶胳膊肘,“张胖,你看那个女
可阮眠也是真好奇,于是他压下心中吐槽,也小声问:“为…为什会这觉得?”
“啧啧啧,”张陶连声咂嘴,又摸着自己圆圆下巴道,“不知道你俩是干什好事去,刚进来时候那个表情,那叫个甜蜜蜜你晓得伐?连小薄嘴角都是往上翘!简直堪称大奇迹好吗!更何况你俩还穿得这像情侣卫衣,能不被怀疑。”
阮眠心道确实是干好事去,可他现在还不能说,只能憋着。
张陶好奇心大起,又问遍:“所以你俩到底干什去?”
阮眠这下顿住,他正发愁要编个什样借口搪塞过去,就听旁薄砚忽然低声开口:“抓娃娃去。”
阮眠:“!”
他心中顿时警铃大作,他他他,他和薄砚真有这明显吗?!
前秒确认关系,后秒就能被老师发现?!
阮眠下意识抬手摸摸自己耳朵,不过触手是自己卫衣布料触感,阮眠才轻轻松口气,但他还是忍不住垂下头。
“哈哈哈哈这还真害羞上?”马老师看着阮眠,大笑两声,就把话题重新转回课堂上,“好好,快找位置坐,们接着来讲…”
阮眠是戴着卫衣上帽子,回得教学楼。
至于为什要戴帽子?
当然是为遮住耳朵上那圈牙印!
阮眠从来没想到,自己会突然体会到什叫做“因祸得福”。
他早上为给薄砚献“关心”,特意看天气预报,却阴差阳错看错,逼迫薄砚换卫衣,自己也换卫衣。
阮眠:“?”
“抓娃娃?”张陶愣,“们学校什时候还有娃娃机?”
薄砚信口胡诌:“共享区有,时冲动就去。”
“啊,”张陶还是傻愣愣,“那没抓上?”
“抓上,”薄砚忽然偏头,沉沉目光在阮眠脸上落而过,唇角挑起来,“抓个小猫崽,长得很酷,还穿着件大帽衫。”
阮眠飞快偏头看眼薄砚,就加快脚步,走向之前张陶和顾孟平给他们占好座位。
他们坐是中间组最后排,排四个座位连在起。
坐下来,右手边张陶就伸出胖胖手指,戳戳阮眠,压低声音问:“你俩干什去?靠真,要不是们是室友,知道你们是相亲相爱室友情,都得觉得你俩是谈情说爱去!”
阮眠:“……”
这钢筋直男到底直不直?
而这卫衣帽子,竟然真就在下午派上大用场!
这节课是马原,老师正巧也姓马,是个年轻男老师,人很风趣,平时和学生们之间也没什距离感。
阮眠和薄砚轻敲两下门,马老师就从讲台上走下来,他开门,看见走进来阮眠和薄砚,就忍不住笑起来,“两个小帅哥啊,这亏你俩都是男生,要不你们这进来,绝对要怀疑你们是偷跑去谈恋爱去!”
大阶梯教室里双双眼睛,都瞬间闪烁着炽热光芒似投过来。
教室里还间或掺杂两声窃笑与小声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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