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次,阮眠却反常态地,再次毫不犹豫拒绝他,“不能!”
丢出这两个字,大概阮眠自己也觉察到,自己态度太过强硬,于是顿两秒,他又小声补上句:“那什,…害羞!”
阮眠酷哥包袱重,鲜少有这坦诚时候,薄砚竟下被这句“害羞”给震懵,他喉结滚滚,默念三声“做个人”,才哑声道:“那好,害羞,害羞就先不看。”
阮眠站在换衣间内,背抵在墙上,听到旁边换衣间门被
阮眠抱着包手顿,他不动声色又加快脚步,摇头道:“没…没装什,就是舞台服,你包里不是也有吗!”
薄砚拎着自己包晃两下,“可包又没这鼓。”
“包小,”阮眠张口道,“不耐装!”
说完这句,正好走到换衣间旁,他就飞快伸手拉开门,飞快迈步走进去,又飞快关门落锁。
这连串动作极快,气呵成,薄砚时间都没反应过来。
没错,他和薄砚在确认关系当晚,就决定在校园开放日展示晚会上,起出个节目。
两人简单商量过后,就定下节目内容——
起演奏落日飞车首歌,也算落日飞车出名曲,歌名叫做Myjinji。
阮眠刚上小学年级,就有酷哥意识,自己主动要求去学电吉他,觉得会弹电吉他男生很酷!
而薄砚竟然钢琴和贝斯都会,钢琴算是精通,贝斯虽然般,不过只练首曲,倒也能拿出手。
生,是你喜欢类型不?”
提女生,张陶注意力果然立刻被转移,顿时把什“抓娃娃”抛去脑后。
阮眠长长出口气,又忍不住趴在桌上,侧头看薄砚,凶道:“谁,谁是小猫崽!”
薄砚又笑笑,副心情极好模样,过两秒,他忽然伸出手,在阮眠鼻尖上轻点下,“小猫崽,。”
阮眠滞,立刻就又埋下脑袋。
等他回过神来,都根本看不到阮眠身影,眼前只有扇门。
薄砚忍不住磨磨牙,他屈指在门上叩两下,低声问:“不让进去?”
阮眠毫不犹豫道:“不…不让!”
“都是男朋友,”薄砚趁换衣间没其他人在,什话都敢说,“还不能起换衣服?”
经他这将近周“考察”,薄砚发现,只要他提到“男朋友”三个字,阮眠就会顿时软乎很多,好说话很多。
至于唱歌,两人五音都在线,就更是没什问题。
于是简单来讲,就是阮眠和薄砚两个人,就能算组个小乐队。
他俩节目被放在倒数第二个,压轴,现在确实该去换衣服候场。
阮眠拎上自己背包,和薄砚起往换衣间走。
薄砚不经意往阮眠背包瞥眼,就笑下,随口问:“之前直排练,没想起来问你,包里还装什,怎看起来这鼓?”
片刻后,他自以为很隐蔽地,用刚刚被薄砚触碰过鼻尖,轻轻在胳膊上蹭两下。
就…烫烫,像要烧起来-
周六晚上七点半大礼堂后台,热闹无比。
“小阮,薄哥,”社联负责催场男生推门进来,“你俩可以换衣服准备候场,现在已经倒数第四个节目。”
阮眠放下手中电吉他,应声“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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