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山因为手臂受伤,便没参加晨间训练,午后萧彧和孟洪给孩童上课他去观摩,发现他们教得极是认真,村中那些少年学得也极是认真。
课堂上还给学生们提供笔墨纸,这纸,就是萧彧自己造。吉山看得惊讶无比,不仅如此,萧彧还会炼椰子油、烧石灰、养蜜蜂、养珍珠,难怪弟弟妹妹说萧郎君厉害,真是个无所不能人。
夜间课堂尤为有趣,尤其是那位萧郎君,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通古博今,简直无所不知,难怪会有那多人聚集在这里听课。吉山看着周围那些熟悉儿时玩伴,觉得又有些陌生,因为大家都读书识字,行为举止都变得有礼起来,他内心生出艳羡之情,如果自己没有出事,也会像他们样,跟着两位郎君读书习武吧。
这日晚上,吉山坐在人群外,听裴凛之讲完骠骑将军霍去病长驱
现在问题是缺医少药,他虽是农学博士,但所知草药数量极其有限,而且这里还不定能找到,不知道州城医馆还能买到药吗,或者找些经常采药药农弄点药来也行。
萧彧走出门,吴家娘子正在院子里洒扫,他便过去:“吴娘子,你可知村中谁懂草药?”
吴家娘子停下来:“郎君需要什样草药?娘家大兄懂些草药,经常采药卖与药铺。”
萧彧说:“止血化瘀外伤药,内服能生血补气都可以。”
吴家娘子说:“今日正要回娘家拜年,顺便给郎君找些药来。”
怎办?”
“那就把他杀,能杀他次,就能杀他第二次。”裴凛之语气充满自信。
萧彧笑起来:“凛之果真是天底下最能让安心人。”
裴凛之抬起另只手,从他额头往下抹去,合上他眼睛:“郎君两宿没睡,歇息吧。”
真是异常神奇,萧彧从裴凛之让他闭上眼睛后记忆就完全没有,再睁眼时天已经亮。
萧彧说:“同令兄买些便好,回头取些钱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吴家娘子没说不要钱,她兄长采药也是为生计,何况大嫂也不是省油灯,断然不能让她吃亏。
吴娘子归宁,吃晌饭,便早早回来,带不少药草回来,还都是炮制过。萧彧便将吩咐吉山将这药给闵翀用。
吉山大约是心中有愧,主动揽下照顾闵翀事,每日给闵翀换药喂药,喂汤喂水。萧彧每日去探望两次,眼见着闵翀天天消瘦下去,不过气色却渐渐好起来,大约是死不,只是不知道哪天才醒。
海贼来袭事对村民生活影响并不大,没两日,人们生活便已恢复如常,裴凛之照旧练兵,萧彧和孟洪依旧给大家上课,夜间课堂也如常开办起来。
裴凛之已经不在家里,鱼儿在做朝食,吉山依旧在杂物间照顾闵翀,吉海跟裴凛之练功去。
萧彧走到床边,问:“他怎样?”
吉山伸手摸摸闵翀额头:“大、当家好像没那烫。”
萧彧走过去,检查下伤口,已经没有新鲜血迹,血是止住,但是闵翀面带金色,呼吸微弱,真正九死生,用手指探下额头,温热,没有再发烧,没准还能活。
萧彧还注意到闵翀竟然长得意外俊秀,看脸就像个读书人,怎也不像个凶神恶煞海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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