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山赶紧摇头:“不是,他们是离开村子之后来,从京城流放来这里。”
闵翀听到这里,声音也拔高:“你说他们也是犯人?”
吉山点点头。
闵翀差点没被气死,既然他们是犯人,为何还要帮官府,奴性简直刻在骨子里,无可救药。
闵翀依旧绝食,逼着吉山带自己离开,吉山能带他去哪里呢,船已经没,自己家也没,根本就是无处可去。
萧彧和裴凛之听见动静,折返过来,看见摔在地上闵翀,裴凛之皱起眉头:“郎君就不该救他。”
萧彧过去帮忙:“也算是人之常情,不生气才不正常。”死伤那多兄弟,自己事业全都被毁,不可能会泰然处之。
三人重新将闵翀抬上床。
闵翀再次苏醒之后,态度变得极其恶劣,见谁骂谁,拿到什就摔什,还绝食,说不吃嗟来之食。
萧彧和裴凛之也不去劝,家里其他人也不去接近,只有心怀愧疚吉山如既往地去照顾他。
山急得额头上直冒汗,他没想到萧彧和裴凛之会直接将这事跟闵翀坦白,如果他们再说出他是提供消息人,那他就要挨千刀万剐。
好在,大家都默契地没有提吉山,萧彧和裴凛之本来就站在闵翀对立面,要杀他、围剿海贼都天经地义,吉山属于叛徒,闵翀想必不会轻易放过他。
闵翀胸膛起伏剧烈,显然情绪十分激动,他抬起手狠狠捶下床板:“你们这帮官府走狗,被你们救就是此生最大耻辱!滚,不想看到你们!”
萧彧说:“你若不想活,那便是们多事,你大可以z.sha,选择权在你手里。还有,不是官府走狗,而是海贼站在人民对立面,与人民为敌,就是敌人。”说完,他就拉着裴凛之离开。
闵翀挣扎着就要起来离开。吉山为难地看着萧彧和裴凛之离开背影,又回头赶紧去扶闵翀:“大当家,你别乱动,你伤口会裂开。”
晚上,
闵翀说:“吉山,你若还当是你当家,你就带离开这里。待伤好,们再回来报仇。”
吉山垂眸:“大当家,们无处可去,船都被官府收缴。而且萧郎君和裴郎君都是好人,不希望大当家找他们报仇。”
“你跟他们到底是什关系?还有,你为什没有被官府抓起来?”闵翀冷哼,用怀疑眼神看着他。
吉山背上都起白毛汗,不敢看闵翀眼睛:“这儿就是老家,娘去世后,弟弟妹妹被他们收留,也是他们救。”
闵翀听到这里,重新打量他番,冷笑声:“原来是老熟人啊。”
闵翀把推开他,喘着气说:“滚开!弟兄们已全都不在,活着还有什意义。他们杀又救,这是想要羞辱吗?”
吉山说:“萧郎君和裴郎君不是那样人。你误会他们。”
闵翀恶狠狠瞪他眼:“没出息狗东西,他们杀们那多弟兄,你居然还帮他们说话,你良心被狗吃?你也给滚!”
说完就从要从床上下来。无奈失血过多,身体虚弱得厉害,刚到床边,便直接从床上翻滚下来。吉山慌忙上来接人,但是已经撕裂到伤口,闵翀下子痛晕过去。
“当家,当家!”吉山已经快哭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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